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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文人与山水

2020-03-05 来源:易榕旅网


中国文人与山水

—— 左懋林

孔子说:“仁者乐山,智者乐水。”

可是,故人尚是乐山,还是乐水?山的踏实、巍峨与大丈夫之气势与宁静淡雅两者兼并。仁爱之人正如青山,仁厚之人正适于青山。水的灵活、激进与姑娘家媚颜的风姿并存。智慧之人正如绿水,机智之人正适于绿水。

山水,一直是古人崇尚、倚托的信念。借景抒情,融景于情不也正是诗人词者所贯用的手法吗?山水,是文人的摇篮;亦是诗词的土壤。

因为心系山水,故投入田园山水。

在陶鸿景的《答谢中书书》一文中,足以见得陶鸿景眼中我国大好河山动、静、纯、彩兼备的美。通过他的描写,我们仿佛真的看见“玉色石壁”、“入云之巅”、“猿鸟晓雾”、“夕阳鱼跃”等“欲界之仙都”之美。我想只有心中怀揣山水者才能以生花妙笔描绘出如此动人之景。在文末有这样一句“自康乐以来,未复有能与其奇者”。康乐者,即南朝著山水诗人谢灵运,作为山水派诗人,他的诗意清丽,比如“乱流趋孤屿,孤屿媚中川。云日相晖映,空水共澄鲜”“池塘生春草,园柳变鸣禽。”的“变”字,生动地写出了春天生机盎然之意,绿植庇护下时时传来的鸟啼之景。谢灵运的山水诗更多的是“精雕细刻”“雕之又琢”如《游南亭》中的“密林含馀清,远峰隐半规”和“泽兰渐被径,芙蓉始发迟。”但同时这“描摹过多”的特点也是谢灵运之山水诗的不足,因为雕琢太多,形容过多也造成了一种华而不实,过于繁琐堆砌之感。然而总体能感受出谢灵运对自然感悟之深,也体现

出他豪放之心。

因为隐居田园,故投身田园村色。

入仕是一条忠心报国、出人头第的路,而归隐之心则是一种在社会中反省、蓄势或是放松、休憩的退路。孟子曾讲过:“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隐居田园看似是一条通自我内心的路了,也有这样一些人:为了借归隐抬高身价而跻身宦海。此类人暂不论其卑鄙。然而晋朝陶渊明一定不是,至少在我心中他绝不是。陶渊明在“领略”了官场的黑暗与羁绊之后,“羁鸟念归林,池鱼恶故渊”的陶渊明毅然决定隐居田园。开启了他人生历程中艰苦却又辉煌的生活。他躬耕自资,亲自“种豆南山下”却“草盛豆苗稀。”然而即使“夕露沾我衣”但他坚信“衣沾不足惜。但使愿无违”。在“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清苦隐居生活下,他却写出了,“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狗吠深巷中,鸡鸣桑树颠”等言简义丰之佳句。乍一看,陶渊明的诗句没有谢灵运的山水诗那么华丽,但正是在这朴素的描写中,给人以画面感、想象。在五柳先生数首田园诗中,都需细品慢读 ,方能啖其滋味。展现出一幅幅农家小景,令人寻味。但是陶渊明的田园诗较之谢灵运语言更朴素,自然,直率地抒写;更为突出的是陶渊明的诗中有自己,而谢灵运几乎只描写自然山川之美。因为这几点差异,使得陶渊明的田园诗更亲切、更真实、更自我。

陶渊明鬼神之作-----《桃花源记》描写了诸多“桃林缤纷”、“村庄奇趣”等美景,在抒发政治观念的同时,也道出了理想中的山水之景。陶渊明的词来自于田园山水,换句话说,我们可以理解为山水塑造了陶渊明好他的诗词。因为被贬,故谪居山水中。

另一奇人,苏轼。他的山水田园诗总是内容丰富同时蕴含着哲理的。苏轼的诗生动、活跃,他笔下的水流溪径总是如此空明与灵动。“白浪横江起,槎牙似雪域。番番从高走,一一投涧坑”-----《新滩》。“横”、“雪城”等写出了水流之大之急。“番番”、“一一”运用

叠词形象地写出了水从高处倾注低处之景。我想旷达的苏轼若没有被谪贬的经历是看不见这另一番风景的。正因为有了这偶然,才塑造了这一豪放派奇迹吧!正如《记承天寺夜游》中写到“何夜无月?何处无竹柏?但少闲人如吾两人者耳。”被贬的愁绪没有击倒苏轼,反而用山水扩大其胸怀,让山水在笔小展现得淋漓尽致。山水开了眼界,扩了胸襟。

在康乐公、五柳先生、苏东坡之外还有着“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堪称“诗佛”的王维,浪漫主义诗人李白等等与山水相依的诗人了吧。

不论是山的雄伟还是水的轻柔,当山水平衡时,诗词便跃然纸上了。中国的山水孕育了中国的文人,中国的文人描绘着山水,缺一不可!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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