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母亲的一些回忆,(一)》
这是昨天在书中看到的一篇稿子。读了几遍,我依旧喜欢淡淡几笔真情的格调。
——题记
母亲正弯着腰在水田里拔稗草。
阳光无所遮拦,在田野里尽情地挥洒。一层层的绿色的波浪随风起伏着。空气弥漫着淡淡清香。
母亲爱穿一件浅红色的格子衬衣,袖子卷的高高的,无边的绿色中显得格外美丽。水稻的叶子过腰,泥深。母亲拔过一棵稗草后缓慢地移向下一棵。母亲怕我跑到远处,时不时地会叫我的名字,那甜美的声音似乎仍回绕在耳边。
天快黑了,各种不知名儿的虫开始在田野里叫着。我拧着鞋和母亲走到水沟边。母亲洗去手臂和腿上的泥,一道道伤口显现在我眼前。我心疼地问着,她笑着对我说:“划破一点皮儿,不疼的。”后来我下田干活时,才感受到那如刀片的叶子划在皮肤上的刺痛感。
父亲在外面的工地干活,母亲照顾我同时种着田地。我小时候的回忆中,最多的就是母亲忙碌着的身影。
雷雨丰庄稼,也苦了勤劳的庄稼人。深夜大雨里,常有背着铁锹跑向田野的人。夏季是水稻旺盛的长时期,水田能否蓄到足够的水,关系着一年收成。隆隆雷声,一道道闪电,我躲在角落中盼望着妈妈快点回来。
单靠女人在家维持着田地的艰辛还远不止这些。秋收的连续十几天母亲都忙在田里。入夜了,母亲才挑着一担水稻回来。衣服早已汗湿,回来后也只是是简单地洗洗。不等她做饭,我早就熟睡了。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我也学着育秧苗,插秧,做饭,收割。小腿上两道疤痕算是镰刀留给我最美好的见证。只是一点,母亲不让我担稻子。说我还小,会损坏腰。
去年小妹出生,我读高一。田地就没有再种。多年操劳,母亲糙了手,也增添不少白发。电话里,母亲说连续阴雨天她的身体有些酸痛,该是积年的风雨劳作中落下的。她每次都不
会忘重复唠叨我如何照顾好自己。
小妹正牙牙学语,母亲呵护着她也挂念着在外上学的儿子。虽然学校离家仅百里,但是这足以让她的儿子隔断在视野外了呀。
透过窗,淡淡月光,几声夏虫鸣。愿母亲已安静地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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