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网友 发布时间:2022-04-22 0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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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心网友 时间:2023-12-03 02:10
原文:
赠贾思诚序-宋濂
同里张君以书来谓濂曰:“壬辰之秋,兵发中原,大江之南,所在皆绎*,时惟伯嘉纳公持部使者节莅浙东,慎简群材,官而任之,以保障乎一方。余虽不敏,公不以为无似,俾摄录事判官。判官职在抚治一城生聚,凡其捍御绥辑之策,不惮昼夜而勤行之,以酬公知遇之万一。然节宣之功不加,日积月深,以劳而致疾。疾之初作,大热发四体中,继之以昏仆。迨其苏也,双目运眩,耳中作秋蜱鸣,神思恍惚,若孑孑然离群而,若御惊飙而*太空,若乘不系之舟以簸荡于三峡四溟之闲,殊不能自禁。闻丹溪朱先生彦修医名徧四方,亟延治之。先生至,既脉曰:‘内摇其真,外劳其形,以亏其阴,以耗其生,宜收视返听于太虚之庭,不可专藉药而已之也。’因属其高第弟子贾君思诚留以护治之。贾君即视余如手足之亲,无所不致其意:虑余怒之过也,则治之以悲;悲之过也,则治之以喜;喜之过也,则治之以恐;恐之过也,则治之以思;思之过也,则治之以怒。左之右之,扶之掖之,又从而调柔之。不特此也,其逆厥也,则药其涌泉以寤之;其怔忡也,则按其心俞而定之。如是者数年,不可一朝夕离去。宁食不鲜羞,衣不裼裘,何可一日以无贾君?宁士不鲁邹,客不公侯,何可一日以无贾君?余疾于是乎告瘳,而贾君有功于余者甚大矣!子幸赐之一言,多贾君之善,而昭余之不敢忘德于贾君,不识可不可乎?”
余发张君之书,重有感焉。世之为民宰者,恒饱食以嬉,其视吾民之颠连,漠然若秦越肥瘠之不相维系,非惟不相维繋,又监其髓、刳其膏而不知止,孰有如张君勤民成疾者乎?世之医者,酬接之繁,不暇雍容,未信宿辄谢去,至有视不暇脉,脉不暇方,而不可挽留者,孰有如贾君调护数年之久而不生厌者乎?是皆可书。余方执笔以从文章家之后,此而不书,乌乎书?
虽然,今之官政苛虐,敲扑椎击,惟日不足,我民病此久矣。我瞻四方,何林林乎!州邑之闲,其有贤牧宰能施刀圭之剂以振起之者乎?设有是,余虽不敏,犹能研墨濡毫大书而不一书。是为序。
译文:
同乡张君写信来对我说:“壬辰年的秋天,农民军向中原进兵,大江以南,到处*动不安。当时只有伯嘉纳公拿着部使者的节符来到浙东,谨慎地选拔各种人才用来保障一带的安定。我虽然不聪明,但伯嘉纳公不认为我无才学,让我担任代理录事判官这一职务。录事判官的职责在于安抚治理全城的人口繁殖和聚积物资等生产生活秩序的事,凡是那些有关城市防御社会安定和睦的措施,我都不惧昼夜劳苦而勤奋努力地实行它。用来作为对伯嘉纳公赏识重用之恩的一点微小的酬谢报答。而没有施用调节宣散的养生之道,日积月累,一天天加重,因劳累而得病。疾病初发作时,全身发高烧,接着就昏倒在地,等到我醒来时,两眼昏花,耳中发出如秋蝉鸣叫的声音;精神恍惚,像孤孤单单地离开人群而独自站立,像驾御着风暴飘游在太空,又像乘着没有拴缚的船颠簸飘荡在峡湾海流之中,完全不能自我控制。听说丹溪翁朱彦修先生医名传四方,就急忙请他来给我治病。朱先生来到,诊完我的脉后说:“体内的真气被摇动了,外表的形体过于劳累,因而使阴精亏损,就耗损生命。你应该到清静无为的环境里闭目塞听地休养,不能够专门凭借药物来治愈疾病。”于是嘱咐他的优秀弟子贾思诚留下来,给我护理治疗。贾思诚先生看待我如同兄弟一样亲密,没有什么地方不得他的关心:考虑到我过怒,就用悲来给我治疗;悲太过,就用喜来给我治疗;喜太过,就用恐给我治疗;恐太过,就用思来给我治疗;思虑太过,就又用发怒的方法来给我治疗。他帮助我,扶持我,另外又更进一步调理我,安抚我。还不止是这些,如果我突然昏迷跌倒,他就用针刺或艾灸来使我苏醒;如果我自觉心跳剧烈,他就给我按摩心俞穴来使我安定。像这样精心给我调治好几年,我一朝一夕也不能离开他了。宁可不吃新鲜的佳肴,不穿漂亮完好的皮衣,怎么能够一天没有贾君呢?宁可读书不能成为孔子、孟子一类的儒生,做官没有做到公侯,怎么能够一天没有贾君呢?我的病于是就被贾君治好了,因而贾君对我的功劳真是太大了。请您惠赐我一篇文章,赞扬贾君的善德善行,从而表明我对于贾君的恩德不敢忘怀。不知可不可以呢?”
我拆看张君的信,对于信中所写的事颇有感慨。世上那些给百姓当官的人,常常饱食终日吃喝玩乐,他们看待百姓的艰难困苦,非常冷漠的样子就像古代的越国与秦国距离很远,就像不相关联的样子。不只是不关心,还要吸饮他们的骨髓、刮尽他们的膏脂却还不知道停止。哪里有像张君为百姓勤苦操劳而劳累成疾的呢?今世上的医生,酬应接待频繁,忙于社会交际,没有空闲来从容不迫地医护病人,不到两宿就辞谢离去,竟至有看病却没有时间切脉,切了脉没有时间开处方,就勿勿离去而挽留不住的,哪里有像贾君那样给病人调理护养几年之久而不生厌烦之心的呢?这些都可以书写下来。我正在拿起笔来,跟文学家学习写文章,这些事情如果不写下来,那还写什么呢?
虽然如此,然而当今的为官行政,苛残暴虐,打击残害百姓,天天惟恐不足,我们的百姓民众忧患这种情况已经很久了。我环顾天下四方,这样凶残的官吏是多么地纷纭众多啊!各郡县邑之间,哪里有能施用一点点救济弊政的方法来救助百姓困苦的好官吏呢?如果有这样的好官吏,我虽然不聪明灵敏,还能够研墨沾笔,大写特写而不以一次书写为满足。以上这些,就作为给贾君的赠序。
热心网友 时间:2023-12-03 02:10
这位童鞋,回答你这问题还真不容易~首先这个古文名字莫名陌生,咱读书这么多年居然没印象~大概在模拟试卷里出现过吧~发现度娘居然不给我简体的原文,明明搜索里显示是简体文库里居然是繁体555555……
但这怎么能难倒机智的我呢!随手copy进Word文档,一记繁转简,搞定!!!可是童鞋啊,度娘给的格式那叫一个乱,咱把通篇弄整齐还真是……好人,我是好人!鉴定完毕!咱还附上注释和译文,所以,给点分呗!
以下:
赠贾思诚序.宋濂
同里张君以书来谓濂曰:“壬辰之秋↑①,兵发中原,大江之南,所在皆绎*↑②,时惟伯嘉纳公持部使者节莅浙东↑③,慎简群材↑④,官而任之,以保障乎一方。余虽不敏,公不以为无似↑⑤,俾摄录事判官↑⑥。判官职在抚治一城生聚↑⑦,凡其捍御绥辑之策↑⑧,不惮昼夜而勤行之,以酬公知遇之万一。然节宣之功不加,日积月深,以劳而致疾。疾之初作,大热发四体中↑⑨,继之以昏仆。迨其苏也,双目运眩↑⑩,耳中作秋蜱鸣,神思恍惚,若孑孑然离群而↑(11),若御惊飙而*太空↑(12),若乘不系之舟以簸荡于三峡四溟之闲↑(13),殊不能自禁。闻丹溪朱先生彦修医名徧四方,亟延治之。先生至,既脉曰:‘内摇其真,外劳其形,以亏其阴,以耗其生,宜收视返听于太虚之庭↑(14),不可专藉药而已之也。’因属其高第弟子贾君思诚留以护治之↑(15)。贾君即视余如手足之亲,无所不致其意:虑余怒之过也,则治之以悲;悲之过也,则治之以喜;喜之过也,则治之以恐;恐之过也,则治之以思;思之过也,则治之以怒。左之右之↑(16),扶之掖之,又从而调柔之。不特此也,其逆厥也↑(17),则药其涌泉以寤之↑(18);其怔忡也↑(19),则按其心俞而定之↑(20)。如是者数年,不可一朝夕离去。宁食不鲜羞,衣不裼裘↑(21),何可一日以无贾君?宁士不鲁邹↑(22),客不公侯↑(23),何可一日以无贾君?余疾于是乎告瘳,而贾君有功于余者甚大矣!子幸赐之一言,多贾君之善↑(24),而昭余之不敢忘德于贾君,不识可不可乎?”
余发张君之书↑(25),重有感焉。世之为民宰者,恒饱食以嬉,其视吾民之颠连↑(26),漠然若秦越肥瘠之不相维系↑(27),非惟不相维繋,又监其髓、刳其膏而不知止↑(28),孰有如张君勤民成疾者乎?世之医者,酬接之繁,不暇雍容↑(29),未信宿辄谢去↑(30),至有视不暇脉,脉不暇方,而不可挽留者,孰有如贾君调护数年之久而不生厌者乎?是皆可书。余方执笔以从文章家之后,此而不书,乌乎书?
虽然,今之官政苛虐,敲扑椎击,惟日不足,我民病此久矣。我瞻四方,何林林乎↑(31)!州邑之闲,其有贤牧宰能施刀圭之剂以振起之者乎↑(32)?设有是,余虽不敏,犹能研墨濡毫大书而不一书。是为序。
【注释】
①壬辰:公元1352年,农民军徐寿辉部先后攻下汉阳、武昌、兴国、江阴、安庆等地。
②绎*:扰动。《诗?大雅?常武》:“徐方绎*,震惊徐方。”
③伯嘉纳:人名。 部使者:官名。节:符节。古时使臣执以示信之物。
④简:通“柬”。选择。 材:通“才”。
⑤无似:不肖。
⑥摄:代理。 录事判官:官名。录事司管理政务的长官,主管户民与捕逃。
⑦生聚:百姓。
⑧捍御:防御。 绥辑:安抚集聚。
⑨四体:四肢。
⑩运眩:昏花。
(11)孑孑(jié jié洁洁)然:孤单貌。
(12)惊飙(biāo标):暴风。
(13)三峡四溟:泛指峡湾海流。溟,海。
(14)收视返听:谓无视无听。太虚之庭:指清静虚无的境界。
(15)属:同“嘱”。贾君思诚:即贾思诚。宋濂《赠医师贾某序》:“贾思诚,濂外弟也,性醇介,有君子之行,尝同濂师事城南闻先生,学治经。久之,思诚复去受医说于彦修朱先生之门,诸儒家所著,无所不窥。出而治病,往往有奇验。”
(16)左之右之:谓左右翻身,以防生褥疮。左、右,使动义。之,自称,指张君。
(17)逆厥:谓突然昏倒,不省人事。
(18)涌泉:穴位名。位于足底中。
(19)怔忡:自觉心跳剧烈的证候。
(20)心俞:穴位名。位于第五胸椎棘突下两旁相去各1.5寸。
(21)裼(xī西)裘:此谓穿漂亮的衣服。用作动词。裼,裘上所加的外衣。
(22)鲁邹:谓像孔孟那样的圣人。孔子是鲁国人,孟子是邹国人。
(23)客:客卿。
(24)多:赞扬。
(25)发:开启。
(26)颠连:困顿,苦难。
(27)秦越肥瘠:越人视秦人之肥瘠,不关痛痒。韩愈《争臣论》:“视政之得失,若越人视秦人之肥瘠,忽焉不喜戚于其心。”
(28)监(gǔ古):吸饮。
(29)雍容:形容熊度大方,从容不迫,此谓从容不迫地诊病。
(30)信宿:过两夜。信,再宿。
(31)林林:众多的样子。
(32)牧宰:泛指官吏。
宋濂《赠贾思诚序》
同乡张君写信来对我说:“壬辰年的秋天,农民军向中原进兵,大江以南,到处*动不安。当时只有伯嘉纳公拿着部使者的节符来到浙东,谨慎地选拔各种人才用来保障一带的安定。我虽然不聪明,但伯嘉纳公不认为我无才学,让我担任代理录事判官这一职务。
录事判官的职责在于安抚治理全城的人口繁殖和聚积物资等生产生活秩序的事,凡是那些有关城市防御社会安定和睦的措施,我都不惧昼夜劳苦而勤奋努力地实行它。用来作为对伯嘉纳公赏识重用之恩的一点微小的酬谢报答。
而没有施用调节宣散的养生之道,日积月累,一天天加重,因劳累而得病。疾病初发作时,全身发高烧,接着就昏倒在地,等到我醒来时,两眼昏花,耳中发出如秋蝉鸣叫的声音;精神恍惚,像孤孤单单地离开人群而独自站立,像驾御着风暴飘游在太空,又像乘着没有拴缚的船颠簸飘荡在峡湾海流之中,完全不能自我控制。
听说丹溪翁朱彦修先生医名传四方,就急忙请他来给我治病。朱先生来到,诊完我的脉后说:“体内的真气被摇动了,外表的形体过于劳累,因而使阴精亏损,就耗损生命。你应该到清静无为的环境里闭目塞听地休养,不能够专门凭借药物来治愈疾病。”于是嘱咐他的优秀弟子贾思诚留下来,给我护理治疗。贾思诚先生看待我如同兄弟一样亲密,没有什么地方不得他的关心:考虑到我过怒,就用悲来给我治疗;悲太过,就用喜来给我治疗;喜太过,就用恐给我治疗;恐太过,就用思来给我治疗;思虑太过,就又用发怒的方法来给我治疗。他帮助我,扶持我,另外又更进一步调理我,安抚我。还不止是这些,如果我突然昏迷跌倒,他就用针刺或艾灸来使我苏醒;如果我自觉心跳剧烈,他就给我按摩心俞穴来使我安定。
像这样精心给我调治好几年,我一朝一夕也不能离开他了。宁可不吃新鲜的佳肴,不穿漂亮完好的皮衣,怎么能够一天没有贾君呢?宁可读书不能成为孔子、孟子一类的儒生,做官没有做到公侯,怎么能够一天没有贾君呢?我的病于是就被贾君治好了,因而贾君对我的功劳真是太大了。请您惠赐我一篇文章,赞扬贾君的善德善行,从而表明我对于贾君的恩德不敢忘怀。不知可不可以呢?” 我拆看张君的信,对于信中所写的事颇有感慨。世上那些给百姓当官的人,常常饱食终日吃喝玩乐,他们看待百姓的艰难困苦,非常冷漠的样子就像古代的越国与秦国距离很远,就像不相关联的样子。不只是不关心,还要吸饮他们的骨髓、刮尽他们的膏脂却还不知道停止。
哪里有像张君为百姓勤苦操劳而劳累成疾的呢?今世上的医生,酬应接待频繁,忙于社会交际,没有空闲来从容不迫地医护病人,不到两宿就辞谢离去,竟至有看病却没有时间切脉,切了脉没有时间开处方,就勿勿离去而挽留不住的,哪里有像贾君那样给病人调理护养几年之久而不生厌烦之心的呢?这些都可以书写下来。
我正在拿起笔来,跟文学家学习写文章,这些事情如果不写下来,那还写什么呢?
虽然如此,然而当今的为官行政,苛残暴虐,打击残害百姓,天天惟恐不足,我们的百姓民众忧患这种情况已经很久了。我环顾天下四方,这样凶残的官吏是多么地纷纭众多啊!各郡县邑之间,哪里有能施用一点点救济弊政的方法来救助百姓困苦的好官吏呢?如果有这样的好官吏,我虽然不聪明灵敏,还能够研墨沾笔,大写特写而不以一次书写为满足。以上这些,就作为给贾君的赠序。[2]
译文从某个问医师章全文的童鞋那儿的答案来的,13年,链接:http://zhidao.baidu.com/link?url=UAhwXvHq-L944jzSYkkwifWe0hEeyDVE3qjcc47fY_Eng4JBnC2q3E8yUuUQvhRkM_ogyXHA3rXtBevXATajqK
看了一下,宋大人真的好正直啊!!
热心网友 时间:2023-12-03 02:11
赠贾思诚序
宋濂
同里张君以书来谓濂曰:“壬辰之秋,兵发中原,大江之南,所在皆绎*,时惟伯嘉纳公持部使者节莅浙东,慎简群材,官而任之,以保障乎一方。余虽不敏,公不以为无似,俾摄录事判官。判官职在抚治一城生聚,凡其捍御绥辑之策,不惮昼夜而勤行之,以酬公知遇之万一。然节宣之功不加,日积月深,以劳而致疾。疾之初作,大热发四体中,继之以昏仆。迨其苏也,双目运眩,耳中作秋蜱鸣,神思恍惚,若孑孑然离群而,若御惊飙而*太空,若乘不系之舟以簸荡于三峡四溟之闲,殊不能自禁。闻丹溪朱先生彦修医名徧四方,亟延治之。先生至,既脉曰:‘内摇其真,外劳其形,以亏其阴,以耗其生,宜收视返听于太虚之庭,不可专藉药而已之也。’因属其高第弟子贾君思诚留以护治之。贾君即视余如手足之亲,无所不致其意:虑余怒之过也,则治之以悲;悲之过也,则治之以喜;喜之过也,则治之以恐;恐之过也,则治之以思;思之过也,则治之以怒。左之右之,扶之掖之,又从而调柔之。不特此也,其逆厥也,则药其涌泉以寤之;其怔忡也,则按其心俞而定之。如是者数年,不可一朝夕离去。宁食不鲜羞,衣不裼裘,何可一日以无贾君?宁士不鲁邹,客不公侯,何可一日以无贾君?余疾于是乎告瘳,而贾君有功于余者甚大矣!子幸赐之一言,多贾君之善,而昭余之不敢忘德于贾君,不识可不可乎?”
余发张君之书,重有感焉。世之为民宰者,恒饱食以嬉,其视吾民之颠连,漠然若秦越肥瘠之不相维系,非惟不相维繋,又监其髓、刳其膏而不知止,孰有如张君勤民成疾者乎?世之医者,酬接之繁,不暇雍容,未信宿辄谢去,至有视不暇脉,脉不暇方,而不可挽留者,孰有如贾君调护数年之久而不生厌者乎?是皆可书。余方执笔以从文章家之后,此而不书,乌乎书?
虽然,今之官政苛虐,敲扑椎击,惟日不足,我民病此久矣。我瞻四方,何林林乎!州邑之闲,其有贤牧宰能施刀圭之剂以振起之者乎?设有是,余虽不敏,犹能研墨濡毫大书而不一书。是为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