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苒,转眼间我已经入党四年,参加公安工作三年多了,在我成长的路上有无数人给予了我帮助,但是有那么一个老党员,始终用自己的一言一行鼓励我、引导我不断前进,他就是我的父亲。
我出生在一个偏远的农村,从我很小的时候,就一直认为自己只有母亲,因为父亲在我的记忆中很模糊,他总是很久很久才回一次家,回到家总是很累很累,而且在他回家时还有好多人找到家里哭哭啼啼,而父亲总是很耐心的接待他们,有时还会留陌生人在家里吃饭。后来慢慢长大了,我才知道了父亲是一名法官,他工作很忙很忙,而那些来家里找他的都是案子上的当事人,父亲对待当事人总是很和蔼,但是对我们却总是很严格,父亲在一个小镇上的法庭工作,经常去山村里普法宣传一走就是半个多月,有时为了调节一起邻里纠纷骑自行车走几十里山路,而他对家庭的照顾却很少很少,母亲偶尔埋怨他几句,他就会说:我是公务员,而且是党员干部,有更多的人需要我。所以从小我就认为“党员”很不好,因为他夺走了我的父爱,他让父亲常年漂泊在外回不了家。
再长大一点了父亲就经常跟我讲他工作的事情,基本上都是调解一些鸡毛蒜皮的纠纷,但是父亲却讲的津津有味。而且学校放假的时候父亲总会带我去他的单位,当我看到他挂的满屋子的奖状和锦旗时,惊讶的问父亲,然后父亲就给我讲每个奖状和锦旗的来历,我渐渐觉得父亲很伟大,觉得当党员很好,可以帮助很多很多人,可以得到很多很多奖状。
后来在父亲的教育和鼓励下我考入了中国人民公安大学,并加入了中国共产党。大学毕业后被分配到了公安津南分局口派出所,成为一名社区民警。当时我很不情愿,于是便给父亲打电话抱怨,说我想去当刑警,想干一番大事业,而不是每天在社区熟悉人口、调解纠纷。而父亲却严厉的批评了我:你是一名共产党员,就必须服从组织上的安排,干好本职工作,不要小看社区工作,不要觉得调解纠纷就是小事、就没出息,做一名合格的社区民警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而且在那次谈话时他说的一句话一直激励着我:如果不能做太阳,就做一颗小星星,但记住一定要让自己发亮;如果不能做一棵大树,那就做一棵小草,但一定要让自己健康成长。听了父亲的话我不再有抱怨,而且下定决心要做一名合格的社区民警。参加工作这两年多时间里,我利用自己年轻、没有家庭负担的优势,把社区当成了自己的家、把社区群众当成自己的亲人,在熟悉社区和帮助群众解决困难的同时我也深深爱上了这份看似不起眼的工作,而且每当我去社区,老远就能听见村民向我打招呼,听到大家亲切的叫我“小吴”,并愿意和我唠唠家常,我感觉付出的努力没有白费,许多违法犯罪和社区治安防范的信息也都在“闲谈”中收集上来了,许多村民间的矛盾纠纷也都在“聊天”中顺利化解。年6月,在公安津南分局开展的破案战役期间,为了打掉一个制贩假证的窝点。我和同事们连续数日蹲堵布控,后来在抓捕嫌疑人时由于迅速奔跑,我突然感到左腹部剧烈疼痛,豆大的汗珠瞬间浸透了警服,疼的直不起腰来。回到派出所后,吃了粒止疼片,接着审讯嫌疑人,当审讯完毕大家去吃夜宵时,我却呕吐不止被同事们送进了医院。医生诊断后说:“急性胰腺炎!这是临床三大最容易猝死的疾病之一,再晚来些,命都保不住了,必须马上住院接受治疗。”但由于当时是破案战役的关键时期,所里正缺警力,我没有住院治疗,为了减轻疼痛,我每天只喝两碗粥,还偷偷加大了药量,半个月就吃完了医生开的一个月的药。到了破案战役结束时,我共参与破获案件10余起,同时抓获5名网上逃犯,而我的体重也由以前的120斤减到了102斤,《天津政法报》还刊登了题为《硬汉吴育龙》的文章报道我的事迹,当我把这份报纸寄给父亲时,父亲才得知我生病的事,但当时电话里他只说了一句话:“我儿子好样的”。后来母亲打电话时才告诉我父亲知道我生病的事情后担心的好几天吃不下饭睡不着觉,看到报道我的文章时一个人躲在房间里流泪,还不停地说“这小子,和我年轻时一个样”。
年春节回家,父亲已经退休了,但却还是一刻也闲不住,经常有人来家里找他咨询一些法律方面的问题,父亲总是耐心的予以帮助,有时还免费帮助别人代写诉状,甚至约纠纷双方当事人来家里帮助调解。但由于常年的操劳他却得了静脉曲张、十二指肠溃疡、慢性胃炎等多种疾病,头发也已经全白了,有一次跟他一起过马路时他不经意间的抓住我的胳膊,我才感觉到父亲真的老了,但他却还在乐此不疲地做着他热爱的工作,因为他那颗心却依然年轻。这就是我的父亲,一个在西北农村的政法干线工作了四十年的老党员,一个用他对党纯洁朴素的热爱引领我不断成长的老党员。
因篇幅问题不能全部显示,请点此查看更多更全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