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外商投资独资化倾向问题研究

２００８年第４期　上海金融学院学报　Ｊｏｕｒｎａｌ　ｏｆ　Ｓｈａｎｇｈａｉ　Ｆｉｎａｎｃｅ　Ｕｎｉｖｅｒｓｉｔｙ　Ｎｏ．４．２０ｏ８　Ｓａｍ　Ｎｏ．８８　总第８８期　我国外：ｒａｔ投资独资化倾，ｔａ３　Ｊ；＇￣ｌ题ｘｄｔ－究　张大龙　（国家外汇管理局盐城市中心支局，江苏盐城市２２４００５）　摘　要：近几年来，外商在华投资出现了独资化倾向趋势，引起了国内学术界及有关部门的关注。本文拟对外商在华　投资“独资化”倾向趋势、原因、负面效应进行深入地分析与研究，并在此基础上有针对性地提出相关对策建议。　关键词：全球化战略；外商投资；外资政策；独资化　中图分类号：Ｆ８３０．５９１　文献标识码：Ａ　文章编号：１６７３—６８０Ｘ（２００８）０４—００２７—０５　一、我国外商投资独资化倾向趋势与原因　（一）外商投资独资化倾向的趋势　局统计，截至２００６年底，我国实有外商独资企业　１６．５万户，比上年增长ｌｌ％，增幅高于整个外商投　资企业实有户数的５．３个百分点；占我国实有户数　的６０％，比上年提高２．９个百分点。２００７年，我国　长期以来，外商在华投资形式主要有三种，即　中外合资、中外合作和外商独资。自２０世纪８Ｏ年　代中期以来，我国利用外资形式主要以中外合作　外商独资企业实际使用外资５７２．６４亿美元，比上　年增长１７．９２％，增幅高于全国实际利用外商直接　投资的５．８１个百分点；占全国实际利用外资的比　重为７３．１％，比２００ｏ年增加２５．７个百分点。　（二）外商直接投资独资化的形式　形式为主，１９８６年外商直接投资实际利用外资额　中合资额为８．０４亿美元，合作额为７．９４亿美元，　独资额为０．１６亿美元，合资额开始超过合作额，并　逐渐取代了中外合作方式成为外商在华投资的主　要形式。随着中国经济体制改革的不断完善，计划　１．通过原来合资企业的增资控股，使很多原　有的合资企业最终变更为外商独资企业。在新批　经济向市场经济的转变给中国经济带来了巨大的　变化，政企分开与宏观调控并行，企业拥有了更大　的自主权，市场开放程度也随之扩大，在这种情况　外商直接投资中外商独资企业所占比重显著提高　的前提下，原有的一些合资企业的外方纷纷与原　合资伙伴解除合资协议，外商的合资企业中的增　资扩股逐渐成为一种潮流，众多中外合资企业的　外方显露出很强的增资控股愿望。目前，合资企业　下，外商来华投资的数额逐年增加，其投资方式也　发生了相应的变化。２０００年，外商直接投资实际利　用外资额中合资额为１４３．４３亿美元，合作额为　６５．９６亿美元，独资额为ｉ９２．６４亿美元，独资额超　过了合资额。即２０００年之后投资的项目个数、合　同投资额、实际利用外资数三个方面外商独资都　外方谋求控股乃至独资的途径主要有两种：一种　是突然或者强行要求增资控股。如一批２０世纪　８０年代初期签约的合资企业在协议到期时，不少　外方提出控股的要求，否则将不再续约。另一种是　全面超过了合资企业。新设外资企业采取独资形　式成为主流。此后，外商直接投资的独资化趋势更　是日趋明朗，比重不断加大。到２００６年这一比重　更是超过７０％，达７３．４％。据国家工商行政管理总　收稿日期：２００８—０６—１０　逼迫中方出让股权，否则将投资重心向能够满足　其控股愿望的地区转移。如广州的宝洁公司。　２．通过收购、兼并的方式直接成立外商独资　公司，或至少达到绝对控股正逐渐成为跨国公司　作者简介：张大龙（１９６４一　），男，江苏江都市人，国家外汇管理局盐城市中心支局经济师。　一２７—　我国外商投资独资化倾向问题研究　进入我国的新潮流。在我国投资的跨国公司独资　化过程中，一个突出的表现就是外资在华并购的　出现。尤其是在我国加入ＷＴＯ以后，跨国公司在　华兼并收购趋势更加越来越强劲。虽然目前外资　以并购方式进入我国的资金额仅占我国全部利用　外资额的５％左右，然而，并购在外资独资化过程　中却越来越表现出主要特征。主要跨国公司在华　战略大多已经完成“合资一增资一收购一独资控股一　整合”的过程。在新增外资流人中，无论是“绿地投　资”增量中占主要方式的外商独资，还是以并购方　式进入我国的投资，其明显的趋势就是独资化，这　一点和跨国公司对外直接投资理论中充分利用垄　断优势和内部化优势策略基本保持一致。　３．通过积聚的方式加速独资化进程。近几年　来，不少大型跨国公司相继在华投资设立以外商独　资为主体的研发中心，如：杜邦、宝洁、微软、摩托罗　拉、ＩＢＭ、朗讯、英特尔、西门子、通用电气、通用汽　车、大众汽车等著名的跨国公司都在我国设立了研　发中心。因此，对同一家跨国公司来讲，通过设立投　资性公司积聚其在中国的资源，整合其在中国的业　务，以外商独资的形式服务全球整体的战略趋势愈　来愈更加明显，从而加速了外商独资化趋势的进　程。另外，跨国公司在现有合资或合作企业中通过　增资或控股的方式变更为外商独资企业，也是其在　中国投资独资化倾向的重要表现形式之一。　（三）外商投资独资化倾向的原因　１．我国经济持续较快增长的推动作用。近几　年来，我国ＧＤＰ始终保持两位数的增长。当前经　济仍表现为较快增长，从而推动新增外商独资企　业数量激增。与此同时，外商通过增加投资额使股　权变动，致使原来的合资、合作企业达到外商控股　或外商独资。其中国内消费增速加快和贸易出口　强劲也助推了外商在我国投资的信心。如２００７　年，我国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８９２１０亿元，比上年　增长１６．８％，同比提高了３．１个百分点；我国贸易　出口１２１８０亿美元，比上年增长２５．７％。另外，劳　动力受教育程度不断提高，也形成了具有相对优　势的人力资本。因此，经济的稳定快速增长和相对　较低的劳动力成本，为外资企业在中国众多行业　投资提供了巨大商机，同时也为外资企业的独资　化提供了巨大推动力。　２．我国利用外资制度的日趋完善。改革开放　一２８　初期，由于我国市场经济和法律制度不健全，外商　更多选择中外合资、合作的经营方式，依靠技术、　资本和优质产品等优势与我国企业在销售渠道和　对政府良好关系的优势相结合，建立合资、合作企　业进行经营，以积累经验，减少投资风险。随着我　国投资环境的不断改善，政策更加透明，法律法规　逐渐健全及市场游戏规则日益与国际接轨，合资、　合作企业的外部优势逐渐被削弱。当前，我国利用　外资政策进一步完善。２００１年我国决定成立国家　工商行政管理总局外商投资企业注册局；２００６年　颁布实施《关于外商投资公司审批登记管理法律　适用若干问题的执行意见》，对外商投资公司在审　批、登记、管理过程中存在的法律适用问题提出具　体的指导意见，实现外资公司与内资公司在登记　管理行政法规层面的基本统一，配合并准确适用　《公司法》、《公司登记管理条例》和有关外商投资　的法律，有力保障了我国利用外资法律和政策的　连续性，为外商投资营造更加透明的法律环境创　造了有利条件。同时，２００６年１１月，国家发改委　制定了《“十一五”利用外资规划》，对外商来中国　投资更加明确了方向，进一步增强了投资者信心，　独资化成为外商的理性选择。　３．跨国公司母公司实现全球化的战略需要。　独资化是跨国公司全球战略的一个重要组成部　分，是顺应全球化的浪潮，在全球范围内配置资源　的产物。　由于独资企业是跨国公司全部拥有股权　的企业，受其完全控制。在母公司一体化的体制　下，独资企业可以全面贯彻母公司的经营战略，独　资企业凭借母公司在人才、技术和销售网络等方　面的优势，击败竞争对手，占领当地市场，从而实　现母公司全球战略的需要。在这个意义上，全资子　公司应能最充分体现母公司对它的投资、发展方　向和资源配置意图。由合资到独资的变化，可以更　好地为跨国公司全球一体化的战略服务。　４．降低交易成本的内在驱动。由于合资、合作　企业的双方在企业制度、管理、文化、政治和道德等　方面存在一定差异，企业经营运作过程中容易发生　矛盾。不论是机会主义的影响和事后隐藏行动而产　生的道德风险，还是契约双方通过事前隐瞒信息的　逆向选择，都会产生交易成本。而在外商独资企业　当中，由于资产的专用性强，控制程度提高，避免交　易中的诸多不确定性，减少了合资企业中合资伙伴　我国外商投资独资化倾向问题研究　之间的各种摩擦和内部管理成本。因此，原来的合　资企业现在更倾向于独资和控股经营。　５．追求高额利润的强烈动机。随着中国经济　体制改革取得实质性进展，市场经济体制逐步确　面，国内企业尤其是国有企业用人机制不活，也会　使许多优秀人才“跳槽”到跨国公司旗下。这样，在　吸纳人才方面，国内企业处于明显的劣势地位，从　而使我国的优秀人才从地域上流出国门的“明流”　立，融人世界经济主流的步伐加快，中国注重按照　国际经济惯例办事，国内投资环境与国际日益接　变成为在国内流入跨国公司独资企业的“暗流”，　导致国内人才竞争更加激烈，国内企业更难网罗　轨，外国公司对国内情况越来越熟悉，外国公司不　但能够控制自己的业务，按照自己的战略规划在华　业务，扩大经营范围和经营地域，同时，还可以按照　市场经济的一般规则、理念从事生产、营销活动。在　进入中国市场之前就在市场经济下摸爬滚打多年　的外国投资商，即便离开中国的合资伙伴，运用其　长期积累起来的市场管理经验，也能够赢得市场竞　争，获得较高利润。尤其是在对外开放中，外商对中　国的经济、政治、文化环境越来越熟悉，外商对中国　合资方的战略资产和经营性资源依赖程度大大减　少，合资的重要性降低，为了独占高额利润，按照跨　国公司自身的理念确定新的发展战略和技术路线、　市场策略，外商走上了独资化道路。　６．知识产权保护意识的不断趋强。对于中国　这个发展中国家来说，很多领域所涉及到的技术　尖端性还远远落后于发达国家，而这些发达国家　选择到中国投资时，看中的往往不是中国的技术　力量，而是廉价的劳动力或者原材料等，所以这些　公司在中国成立后，不可能轻易地把自己先进的　生产技术公开传播，他们进入东道国市场时，往往　建立拥有全部股权的子公司，其目的是为了控制　关键的决策并保护其技术专利权。所以，这种拥有　各种可以带来企业优势之无形资产的外资大都会　选择独资新建企业的方式进入东道国，这时，以知　识资本的形式存在于企业内部的无形资产可以很　廉价的转移至其在国外的公司，同时又可以阻止　东道国的投资者分享由这些无形资产所带来的垄　断利润。基于技术保密或技术领先等问题的考虑，　具有大量无形资产的跨国公司大都选择外商独资　或控股的股权结构，并且愈是技术领先的企业愈　是更加倾向于采用外商独资的形式。　二、外商投资独资化倾向产生的负面效应　１．造成中资企业高级人才的流失。一方面，　跨国公司凭借良好的知名度、优越的技术手段以　及高薪优势，可吸纳到国内许多优秀人才；另一方　和留住优秀人才。　２．加剧外资对我国市场的垄断。外商特别是　跨国公司依托其雄厚的实力、先进的技术、高超的　营销战略、优质的服务，兼并或挤垮国内企业，挤　占国内企业的市场份额。在一些外商投资比较集　中的行业，外资企业的市场占有率有的已高达　６０％～８０％。如在饮料行业，可口可乐公司与百事　可乐公司就占据了全国碳酸饮料市场的１／３。在　无线电通讯领域，美国摩托罗拉公司一家就占据　了全国８０％的市场份额。在装载机和压路机领　域，我国本来是装载机生产大国，年产量ｌ２万台，　其中柳工、厦工２００４年产销量都超过１．４万台，　成为卡特彼勒等公司的并购目标。再如锦西化机　的主导产品透平机械，已经形成独家优势，被德国　西门子公司以７０％绝对控股，其核心技术和品牌　被掠走，意味着西门子彻底消灭了中国一个强大　的竞争对手。汽车、医疗器械、合成洗涤剂行业也　基本上被外资企业所垄断，为独享垄断利润，外资　企业的“独资化”还将继续加强。　３．我国企业利用外资外溢效应难度的加大。　改革开放之初，一半以上的外资是通过合资方式　进入我国，为更好地吸收外国的先进技术和管理　经验，我国几乎都是投入最精干的人员和最优的　资产，向外资“手把手”地学，取得了很大的成效。　独资企业成立后，外资对所有权优势控制进一步　加强，强化了对企业技术的控制力，对自有知识产　权设置了更多的保护，往往采取种种措施，严格限　制我国企业的技术创新，通过并购把国内一些企　业的核心部分、关键领域、高附加值的部分牢牢控　制，防止企业技术扩散，限制了国内企业获取国际　先进技术，我国企业的模仿、学习难度加大。　４．强化了国内产业畸形发展。由于外资控股　是为消灭竞争对手而来，一旦占据控股地位，就会　以技术、资金’、规模、品牌等优势，排挤国内同类企　业，抢占我国企业的市场份额，进而占据垄断地　位。外资企业往往会从全球产业链和供应链的角　一２９—　我国外商投资独资化倾向问题研究　度在中国整合市场和资源，从根本上消灭其竞争　对手。目前，跨国公司在我国电脑操作系统、软包　装、感光材料、子午线轮胎、手机、电脑、网络设备、　计算机处理器等市场占有绝对垄断地位。不仅表　现在跨国公司直接进入的领域，还表现为对相关　产业的影响。跨国公司并购国内企业后，有可能打　断国内运行已久的供应链，而转向跨国公司母国　或跨国公司在国内的配套生产企业。　５．形成内部贸易和转移价格。外商在华直接　投资渐趋“独资化”，外商投资企业拥有更大的自　主权利并通过转移定价的方式将企业利润转移出　东道国，从而产生了极大的财富转移效应，损害了　我国的经济利益，使我国承受税收损失、国有资产　外流和国际收支失衡等问题。据有关调查资料显　示，在已投产的外资企业中，亏损企业占５１％。而　在这些亏损企业中，有相当大一部分是利用转移　价格造成的假亏损。在被调查的１５００种商品中，　外资企业的进口价高于全国净价的有１２４种，出　口价低于全国净价的有４２８种，低于专业公司价　的有１７４种，低于工贸总公司价的有２１０种。如果　用净价计算，转移价格达２８亿美元；以专业公司　计算，转移价格达４７亿美元；以工贸公司计算，转　移价格达６１美元，严重损害了我国的经济利益。　而独资企业较合资企业更容易在跨国公司内部形　成转移价格，在我国目前的监管条件，这方面的问　题可能会更加突出。　６．国有品牌被大肆蚕食。发达国家往往都具　有一批名牌企业，美国拥有波音、可口可乐、微软　等，日本拥有索尼、松下、东芝等。正是这些名牌企　业带动了其整个国家的经济发展。在我国企业的　发展进程中，产生了许多著名品牌，但在国有企业　为解决资金短缺、企业效益不佳的状况纷纷与外　商合资的过程中，国有企业的品牌不断流失，逐步　被外资品牌所替代。在国内装备制造业的徐工机　械、厦工机械、大连电机厂、西北轴承厂、佳木斯联　合收割机厂、无锡威孚、锦西化机、杭州齿轮厂等　外资并购案中，中方痛失品牌、市场和产业平台的　残酷现实一再重演。随着外商对华投资独资化趋　势的发展，将使国有品牌的流失速度加快。国有品　牌的逐渐流失实际上是无形资产的流失，对于国　家的长远发展，对于中国国际竞争力来说无疑是　一种巨大的损失。　一３０一　三、外商投资独资化倾向的对策　鉴于外商对华投资独资化趋势给我国带来的　负效应，我们应对外商对华投资独资化趋势持审　慎的态度，用符合市场经济规则的政策对这种趋　势加以引导，使其朝着有利于我国的方向发展。　１．发挥产业政策的宏观指导作用。随着国际　和国内环境的变化，外商越来越强烈地要求进入　我国知识密集型行业尤其是服务业和高新技术产　业。目前，按照我国加入ＷＴＯ承诺，将在服务业　和高新技术产业不断对外资开放。因此，要有效发　挥我国产业政策的宏观指导和调节作用，正确引　导外商以合资、合作方式进入更多的具有吸引力　的行业，比如服务业和高新技术产业。我国《外商　投资产业指导目录》先允许外国公司进入，然后通　过投资股权比例的规定限制其独资行为的规定，　以及为进一步突出国家鼓励外商投资高新技术产　业而制定的《鼓励外商投资高新技术产品目录》，　都是发挥产业政策宏观指导作用的体现。通过制　定鼓励外商投资服务业和高新技术产业的具体政　策和措施，拓宽外商对华投资的领域，外商对华投　资的独资化趋势会在很大程度上缓解。　２．培育国内实力企业，加强企业的品牌意　识。外商对华投资独资化是一种整体趋势，但并不　意味着外商不再需要中国企业做伙伴，而是意味　着外商将按照自己的意志来选择中国企业作为其　合资伙伴，并以更加灵活的方式，来与中国企业建　立“非束缚性”的伙伴关系。在外商独资化的趋势　下，仍有很多外资愿意与中国伙伴合作，关键是中　方伙伴的条件。比如要懂得国外企业的管理和文　化，拥有国际视野，善于和外国人合作，特别是在　观念上对市场经济有足够的认知和把握，而不是　过去那种依靠行政力量办企业。因此，通过战略重　组和其他有效方式培育一批可以与外商合作的国　内企业势在必行。这样的企业不仅限于国有企业，　还包括那些制度规范、有实力的民营企业。同时，　我们应注意加强企业的品牌意识。中国企业在合　资过程中要有自己的品牌意识，不能在引用外资　时，因急于与外资合作或贪图一时利益而放弃自　己的品牌。这种目光短浅的行为必然会把自己毁　掉，所以要在合作中时刻牢记品牌是企业的生命，　决不能丢失自己的品牌。　我国外商投资独资化倾向问题研究　３．加强外资立法建设，规范外资行为。跨国　公司凭借其强大的实力，最有可能在国内市场上　形成垄断，而我国的司法制度建设比较滞后，要进　一我国金融、电信和信息技术等敏感领域，也在一定　程度上影响我国的经济安全。所以，必须加强市场　监管力度，建立监控指标体系，包括市场占有率、　品牌拥有率、技术控制率和外资控股率等来维护　我国的经济利益和经济安全。　５．提高技术吸收和创新能力。企业经营战略　的实质在于企业的核心竞争力。核心竞争力是指　具有充分的用户价值、独特的、可扩展的企业竞争　步完善反垄断的相关法律体系，在此基础上逐　步建立和健全全国统一的竞争法规体系；对于外　资的内部贸易和转移价格等手段，应当加强税务　部门的执法力度，加强税务部门与海关及其他社　会中介机构之间的合作。　４．构建规范监控体系。独资形式可使外商的　利益最大化，其独有的跨国内部化交易及其避开　各国监管和控制的能力向东道国提出了挑战。其　中一个问题是：如何控制外商的“转移价格”，避免　税收减少。所谓“转移价格”，是指外商内部销售公　司的价格，即公司一个分部向公司的另一个分部　力，能使其保持长期稳定的竞争优势。企业只有不　断发展技术，包括软技术和硬技术，培育核心竞争　力，才能在竞争中生存发展。企业培养核心竞争力　的路径如下：一方面，提高技术吸收能力。跨国公　司的技术溢出效应受企业吸收能力的影响。由于　设备水平、人员素质和管理等原因，我国企业技术　销售时使用的价格，在进行内部跨国交易时，对交　吸收消化能力比较薄弱，企业间的发展水平和技　术吸收能力存在很大差距。应根据企业的实际情　易的商品和劳务等进行价格操纵，将在低税收国　的分公司盈利提高，并将高税收国的盈利压低，以　况，选择技术差距适中的跨国公司进行合作或学　习、模仿，同时从企业内部人手提高企业的吸收能　力。另一方面，提高自主研发能力。相对于独资企　业，合资企业本身也不一定能够给中方提供所需　要的技术。因此，内资公司的最优选择是根据自身　使外商的整体赋税减到最小。外商在我国实施价　格转移也对我国经济利益产生了不利影响。其突　出表现是：外商投资企业产值逐步增长的同时，其　上缴的税金却未实现同步增长。因此，政府应密切　关注转移定价所带来的“利润流失效应”，并做出　相应的防范措施。首先，应对现行的法律法规进行　实力建立自己的技术中心，拥有自己的专利和知　识产权。另外，技术优势并不等于市场优势。那些　成功综合运用技术、市场营销、战略联盟等能力的　公司才是最后的胜利者。因此，企业在进行技术创　新的同时，应加强企业的管理能力。　完善，把重点放在突出法律的可操作性上。其次，　应扩充新的法规条款，增加预约定价协议条款，对　于跨国公司所应提供的与转移定价相关的材料内　容进行明确的规定，增加对于操纵转移定价进行　处罚的条款，增加转移定价纠纷中的上诉和仲裁　规定。最后，还要实施高效的监管，重点应加强税　参考文献：　［１］孙劭敏．夕　商“独资化”趋势对我国经济影响及对策［Ｊ】，合作　经济与科技，２００７，（６）：７９—８０．　【２］夏俊，杨萍．外商对华直接投资独资化动因分析［Ｊ］，商场现　代化，２００７，（３）：１９－２０．　务部门的执法力度同时要依靠海关及其他社会中　介机构，增强国内法制的透明度和有效性，从而减　少跨国公司的转移定价行为。同时，外资逐步进入　Ｓｔｕｄｙ　ｏｎ　Ｔｒｅｎｄ　ｏｆ　Ｓｉｎｇｌｅ　Ｐｒｏｐｒｉｅｔｙ－ｓｈｉｐ　ｉｎ　Ｆｏｒｅｉｇｎ　Ｉｎｖｅｓｔｍｅｎｔ　Ｚｈａｎｇ　Ｄａｌｏｎｇ　Ａｂｓｔｒａｃｔ：Ｒｅｃｅｎｔｌｙ，ｔｈｅ　ｔｒｅｎｄ　ｏｆ　ｓｉｎｇｌｅ　ｐｒｏｐｒｉｅｔｙ—ｓｈｉｐ　ｉｎ　ｆｏｒｅｉｇｎ　ｉｎｖｅｓｔｍｅｎｔ　ｈａｓ　ｂｅｃｏｍｅ　ｔｈｅ　ｆｏｃｕｓ　ｏｆ　ａｃａｄｅｍｉｃ　ｃｉｒ－　ｃｌｅｓ　ａｎｄ　ｒｅｌａｔｅｄ　ｄｅｐａｒｔｍｅｎｔｓ．Ｔｈｅ　ａｒｔｉｃｌｅ　ｐｕｔｓ　ｆｏｒｗａｒｄ　ｓｏｍｅ　ｎｅｇａｔｉｖｅ　ｅｆｆｅｃｔｓ．　５ａｓｅｄ　ｏｎ　ｃｏｍｐｌｅｔｅｌｙ　ａｎａｌｙｚｉｎｇ　ｉｔｓ　ｃａｕｓｅ　ａｎｄ　Ｋｅｙ　ｗｏｒｄｓ：ｇｌｏｂａｌ　ｓｔｒａｔｅｇｙ；ｆｏｒｅｉｇｎ　ｉｎｖｅｓｔｍｅｎｔ；ｆｏｒｅｉｇｎ　ｉｎｖｅｓｔｍｅｎｔ　ｐｏｌｉｃｙ；ｔｒｅｎｄ　ｏｆ　ｓｉｎｇｌｅ　ｐｒｏｐｒｉｅｔｙ－ｓｈｉｐ　（责任编校：李丰才）　一３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