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语和乌克兰语字母差异对比

摘要

众所周知，乌克兰语与俄语同属于东斯拉夫语系，由于历史上各种因素的影响，二者有着相似的字母表和语法结构。本文首先就俄语与乌克兰语的起源东斯拉夫语进行研究，再对俄语和乌克兰语的形成历史进行分析，指出二者的发展历程及对语言各种的影响因素。其次就俄语与乌克兰语的字母差异进行了比较，从字母以及读音方面着手，对个别同音异形词以及语音上的差异进行了对比，还指出个别词汇演变的过程，同时对两种语言之间差异的原因进行了分析。最后本文从乌克兰的俄语状况入手，分析了在乌克兰这样一个多民族多语言的国家，语言问题尤其重要，而乌克兰的俄语地位始终是个争论不断的话题，对待俄语的态度成为乌克兰急需解决的一大重要的问题。

关键词 俄语；乌克兰语；俄语语言；对比语言学

目录

俄语和乌克兰语字母差异对比.......................................................................................................................................... 0 摘要 ................................................................................................................................................................................... 0 一、 东斯拉夫语的发展历程 ......................................................................................................................................... 2 （一） （二） （三） （四）

东斯拉夫语的构成 ............................................................................................................................................... 2 历史发展阶段 ....................................................................................................................................................... 2 俄语的形成历程 ................................................................................................................................................... 3 乌克兰语的形成历程 ........................................................................................................................................... 4

二、 乌克兰语与俄语字母对比 ..................................................................................................................................... 5 （一） 字母表与语音差异描述 ....................................................................................................................................... 6 （二） 乌克兰语与俄语词汇差异描述 ........................................................................................................................... 8 （三） 存在差异的原因 ................................................................................................................................................... 9 三、 俄语在乌克兰的地位 ........................................................................................................................................... 10 致谢 ................................................................................................................................................................................. 13 参考文献 ..........................................................................................................................................................................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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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东斯拉夫语的发展历程

（一） 东斯拉夫语的构成

东斯拉夫语（Восточнославянские языки）从属于印欧语系，印欧语系分为东斯拉夫语支、西斯拉夫语支和南斯拉夫语支，其中东斯拉夫语支包括俄语、乌克兰语、白俄罗斯语和鲁塞尼亚语。俄语是俄罗斯人的母语及官方语言，并在前苏联时期各国通用；白俄罗斯语与乌克兰语则在白俄罗斯及乌克兰各自境内使用；鲁塞尼亚语通常被认为是乌克兰语的方言。俄语的形成以莫斯科方言为基础，乌克兰语起源于原基辅公国及南方各附属国的语言，白俄罗斯语起源于古罗斯语南部方言。这几种语言无论是其字母还是口语方面均有彼此相似之处。

（二） 历史发展阶段

公元前三千年至公元前两千年，欧洲大陆上出现古印欧语，古印欧语包括各种方言。

公元前两千年至公元前六世纪，古印欧语中分裂出了原始斯拉夫语（простославянский язык）、古罗曼语、古波罗的海语和古意大利语。

公元六世纪至公元十二世纪为古斯拉夫语（праславянский язык /общеславянский язык）时期。古斯拉夫语是古代各斯拉夫族的人共同使用的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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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翠、现代俄罗斯标准语的形成历史、学术园地、3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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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六至七世纪，古斯拉夫语分化并形成了独特的东斯拉夫语，古俄语继承古斯拉夫语的语言、词汇和语法特点。基辅罗斯的建立、古罗斯民族的形成、经济结构的改变、基辅周边部落的联合、行业的发展、政府机构的建立、商品市场的交换、共同的文化、政治宗教信仰等语言外因素在古俄语的形成与发展中起到重要作用。

公元九世纪，伴随着留里克王朝的建立，统一的东斯拉夫部族形成。部落内的方言逐步统一，形成统一的东斯拉夫语。十一世纪的所有东斯拉夫人都属于国家古罗斯。古俄语形成起源于东斯拉夫人占领的领土上。口语中的古俄语具有领土方言，以其语音、词汇和形态特征而著称。

公元十二世纪末至十三世纪初，基辅公国崩溃，古俄语的形成终止。在其独立的领土方言的基础上，相关的斯拉夫语形成始于十四世纪，最终演变分化形成了俄语、乌克兰语和白俄罗斯语。

死亡的东斯拉夫语包括被认为是东斯拉夫语起源的古俄语、立陶宛大公国的书面语言西方俄语、老诺夫哥罗德方言。

（三） 俄语的形成历程

俄语标准语是俄罗斯全民语言的规范形式。

俄罗斯学者大多都将俄语标准语的发展分为国家形成前与形成后两个时期。

第一时期，即国家形成前时期，分为三个子时期：

1、 基辅时期（公元十至十二世纪初），即统一斯拉夫民族和相对统一的古罗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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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时期；

2、 封建割据时期（公元十二至十四世纪中期），即东斯拉夫各地方言在文本中平行呈现时期；

3、 莫斯科国时期，即莫斯科国语言在罗斯东北部形成时期（公元十四至十七世纪）；

第二时期，即国家形成至今，也分为三个时期：

1、 前普希金时期（公元十七世纪中期或下半叶至十九世纪初）。十七至十八世纪出现了用大众口语的文学作品，至十九世纪初文学作品不断为标准语的发展做出重要作用。1783年发行了第一部俄语词典。作家И.П.科特里亚列夫斯基、Т.Г.谢甫琴科等人的创作为现代规范的俄语奠定了基础。这是一个过渡期，是国家语言规范在语法、语音体系基本形成条件下逐渐确立，但还需要更新、规范词汇和修辞体系的时期；

2、 普希金到高尔基时期（公元十九世纪三十年代至二十世纪初），即民主运动、俄罗斯文学、政论作品繁荣条件下词汇极大丰富的时期；

3、 始于1917年十月革命的苏联时期。②

（四） 乌克兰语的形成历程

大多数学者认为，乌克兰语起源于中世纪基辅的古东斯拉夫语。

②

Мещерский Н.А. История русского литературного языка.Л., 1981. C. 17-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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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十四世纪中期，为抵御俄罗斯的扩张，波兰和立陶宛合并建立了波兰—立陶宛公国。合并后，一部分乌克兰地区并入了新的波兰—立陶宛公国，政府关闭乌克兰的学校，禁止使用乌克兰语，禁止传播乌克兰文化。现代乌克兰语具有强烈的波兰语味道，这与这一时期的政策密切相关。直至十七世纪中叶，在波兰—立陶宛公国，乌克兰语与白俄罗斯语在当时的术语中被称“俄语”。在俄罗斯帝国，乌克兰语则被称为“俄语的小俄语方言”。③

后来，在沙皇罗斯，乌克兰语被禁止认为是“小俄罗斯语”，俄语成为官方语言。地理和政治局势以及乌克兰西部属于波兰—立陶宛公国的事实影响了两种语言的相似性。因此，今天在乌克兰语中经常发现同一个词的波兰语版本和俄语版本。

在俄罗斯帝国统治的1804年至1917年，乌克兰地区的大部分学校禁止使用乌克兰语。但在西乌克兰地区，乌克兰语保存下来并产生了很大影响。

苏联于1989年颁布了一项语言法，其中规定乌克兰语为乌克兰的官方语言，但政府为保证俄语和其他语言的使用提供了条件。乌克兰独立后，对该法进行了修订，修订案经过了3次激烈争论，争论的焦点在于乌克兰的官方语言是乌克兰语还是乌克兰语和俄语，最终规定乌克兰语成为乌克兰的国语。

二、 乌克兰语与俄语字母对比

对比是研究事物的基本方式，一种语言的特征只有通过与其他语言的比较才能显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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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庆平、俄罗斯与乌克兰关系研究、哈尔滨、黑龙江大学出版社，2013.16-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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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字母表与语音差异描述

乌克兰语字母表

А а Б б В в Г г Ґ ґ Д д Е е Є є Ж ж З з И и І і Ї ї Й й К к Л л М м Н н О о П п Р р С с Т т У у Ф ф Х х Ц ц Ч ч Ш ш Щ щ Ь ь Ю ю Я я

俄语字母表

А а Б б В в Г г Д д Е е Ё ё Ж ж З з И и Й й К к Л л М м Н н О о П п Р р С с Т т У у Ф ф Х х Ц ц Ч ч Ш ш Щ щ Ъ ъ Ы ы Ь ь Э э Ю ю Я я

俄语与乌克兰语都有33个字母，都使用基里尔文字，但字母之间仍然存在不同。乌克兰语相比俄语缺少了Ё ё Э э Ъ ъ Ы ы，但在乌克兰语中有着俄语中不存在的字母，如Ї ї І і Є є Ґ ґ以及分隔符号'（类似于俄语中ь ъ）。

通过对比我们发现，俄语中有10个元音字母，分别是а у о ы э я ю ё и е。乌克兰语中元音字母也有10个，а у о и е я ю і ї є。俄语中辅音字母有21个，而乌克兰语有22个，除与俄语中相同的辅音字母外多了ґ这个辅音字母。俄语中有两个无音符号（ъ和ь），而乌语中只有ь这一个无音符号。

众所周知，俄语和乌克兰语都属于东斯拉夫语系。它们有着相似的字母表、语法，俄语在俄罗斯帝国和苏联存在期间以多种方式影响了乌克兰语，然而乌克兰和俄罗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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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文化发展的特殊性导致它们的语言系统明显不同。

二者之间语音的不同表现在：

1、 乌克兰语中і读音近似于俄语中的и，ї读音近似于йи，如乌语中的їсти意味着俄语中的есть(кушать)。Героїзм俄语中表示为героизм。

2、 乌克兰语中字母г与俄语读音不同，读作[х]。ґ读音近似于俄语中的г，字母ґ很少使用，在1991年以后才出现在字母表中，因此在苏联时期的众多乌克兰文学中没有出现这个字母，许多乌克兰人用字母ґ来代替拉丁语中的g，如Гоґвортс — Hogwarts。

3、 在乌语中用и代替俄语中的ы，读音近似于俄语中的ы或者介于ы和и之间。比如俄语中的бык在乌语中表达为бик。

4、 在乌语中的е和є，听起来像俄语中的э和е。

5、 乌克兰语与俄语尽管有相同的字母ч，但他们的发音并不相同，俄语中读作[ч']，而乌语中读作[ч]。

6、 乌语中的йо和辅音后的ьо的发音与俄语中ё相似，如йозарти对应ёзарть，льон对应лён，这里的ь不是分隔符号，而是表示软化。

7、 Щ的读音近似于[шч]，如що[шчо]

8、 乌语中分隔符号'相当于俄语中ъ ь。如俄语中的съесть对应乌语的з'їст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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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солов'ї对应俄语中соловьи。

9、 俄语中元音а о存在弱化，而乌语中没有弱化。如корова 和молоко读作 [корова] 和 [молоко]，而不是 [к^ровъ] 和 [мъл^ко]。

10、 浊辅音在词尾或者清辅音之前不发生浊化。乌语中词尾不发生浊化，如дуб读作[дуб]而不是[дуп]。

11、 乌语中第一人称复数以-мо结尾。如будемо，在俄语中表示为будем。

（二） 乌克兰语与俄语词汇差异描述

俄语和乌克兰语中存在许多发音与字母相似的词，如дом-дім、институт-іиститут、мясо-м'ясо、говорить-говорити、красивый-красивий等等。

尽管乌语与俄语中有大量类似的常用词，甚至有发音和拼写相同的词，但他们通常具有不同的语义。如俄语中другой表示另一个，乌克兰语中другий表示第二个；俄语кит是鲸鱼，乌克兰语中кіт表示猫；俄语лист表示一页，乌克兰语中лист表示信；俄语中的иной以及对应的乌语中的інший，虽然发音和拼写十分相似，但与乌语中інший词义更为相似的是другой。жаль这个词在俄语和乌语中拼写和发音都是相同的，但它的语义却不同。在俄语中作为一个预测性副词存在，主要表达对某事的遗憾或对某人的同情。而在乌语中只有当用作副词时与俄语同义，除此之外它也可用作名词，作名词时表示скорбь、горечь、боль（悲伤、苦涩、痛苦）之意。如Ой настала жаль туга да по всій Україні意思为“哦，这是整个乌克兰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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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表达俄语中不用。

除此之外，俄语和乌克兰语还有一些听起来不同意思却相同的词汇。如человек-людина

、

работа-праця

、

интересный-цікавий

、

работать-працювати等等。

日常用语的词汇也有所不同，如благодаря-дякую、пожалуйста-будо ласка、пока-будай等等。

俄语中的有些词来源于欧洲语言，而乌语却恰恰相反。如乌语中的月份表示与自然现象息息相关，如乌语中的九月вересень来自于верес(石楠花)，表示这个月是石楠花盛开的月份。而俄语中的сентября则是来源于英语中的september，其他月份也是这样。

（三） 存在差异的原因

今天，乌克兰语和俄语被认为非常相似，虽然俄罗斯人经常不懂纯乌克兰语，但是乌克兰语与俄语可以互通，这是因为他们在语音、语法和词汇上有很多共同之处。全世界讲乌克兰语的人大约有3600万至4500万人，而讲俄语的有2.6亿人。由于共同的历史原因，许多人在乌克兰，拉脱维亚，立陶宛，格鲁吉亚和其他后苏联国家讲俄语。

乌克兰语与欧洲国家语言的关系比和俄语的关系更加密切，人们早就注意到，从法语或英语翻译成乌克兰语似乎比翻译成俄语更加容易。现代研究表明，乌克兰语更接近其他斯拉夫语言 - 白俄罗斯语（29个共同特征），捷克语和斯洛伐克语（23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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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兰语（22个），克罗地亚语和保加利亚语（21个），它与俄语只有11个共同特征。统计数据显示，只有62％的单词在俄语和乌克兰语中词汇构成相似。

俄语和乌克兰语之间的差异很大程度上是由于两个国家形成的特殊性。莫斯科公国的建立伴随着邻国人民和部落的征服和同化，主要是芬兰、乌戈尔和突厥。因此，在现代俄语中，有许多非斯拉夫语起源的单词和语言形式。乌克兰国家是由南俄族群体统一形成的，因此乌克兰语在很大程度上保留了古罗斯的基础。乌克兰语比俄语更大程度地保留了其古老的俄语基础，换句话说，乌克兰语比现代俄语更被视为“俄语”。

到十六世纪中叶，俄语与乌克兰语出现了明显的差异。随着十八世纪上半叶俄罗斯语言文学形成的开始，这两种语言之间出现了更明显的差异，新俄语中丰富的教会斯拉夫语言使得乌克兰人难以理解。比如，俄语中的благодарю来源于教会斯拉夫语（церковнославянизм）中的бдагодару，而相反乌克兰语中则保留了古俄语中的дакую，现在表达为дякую。从十八世纪末开始，乌克兰文学语言开始形成，伴随着欧洲一体化的进程，逐渐摆脱了与俄语的联系。尤其拒绝教会斯拉夫语，接收其他的东欧语言。因此现代乌克兰语的一些单词更接近于一些东欧语言，如下表：

图 1 东欧语言单词对比

三、 俄语在乌克兰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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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多民族多语言国家，语言的使用及地位关系到每一位公民的利益。对于乌克兰这样有130多个民族并且存在多种语言的国家来说，语言问题尤为重要。俄语和乌克兰语是乌克兰人最常使用的两种语言，俄语虽不是乌克兰的官方语言，但却是多数基辅市民的母语，特别是在乌克兰东部和南部，俄语的使用人数远超乌克兰语。尽管乌克兰政府在独立后采取了各种限制俄语使用和地位的政策以实现去俄罗斯化的目的，但现实并非如此，俄语的现状和特点与法律赋予少数民族语言的地位极不一致。俄语是否应该成为乌克兰的第二官方语言至今仍然是一个有争议性的话题。

自1989 年乌克兰通过《乌克兰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同体语言》以来，关于赋予俄语何种国家语言地位的辩论持续不断。一些人认为，俄语应该成为第二官方语言，因为大约一半的乌克兰公民在日常交流中使用它。这种想法遭到了那些认为乌克兰的官方语言应该是乌克兰语的人的反对，他们认为俄语是少数民族的语言，不应该被认为是官方语言。1991年乌克兰通过了《民族权利宣言》，其中规定“乌克兰国家为其公民提供自由使用俄语的权利”。乌克兰宪法规定“保障乌克兰少数民族的俄语和其他语言的自由发展。”根据法律，少数民族的公民有权使用母语学习，可以州和市教育机构或通过国家文化协会学习其母语。2007年12月，宪法法院对“电影摄影法”解释，根据该法律，所有外国电影都应以乌克兰配音或乌克兰语字幕显示。2011年12月，宪法法院允许在法庭上使用国家区域语言和少数民族语言，包括俄语。2018年10月，乌克兰议会初读通过了将乌克兰语作为官方语言的法案。目前在乌克兰，根据政府部门和地方当局的决议，为了保护乌克兰语，通过教育，电视和电台广播这些方式来消减、限制使用俄语，而这些措施经常在俄语地区遇到阻力。

政界人士经常将乌语和俄语问题作为其谋求政治利益的工具，使得这个问题呈现出严重政治化和意识形态。在大选前，各政党的宣传活动和材料中经常提及语言问题，对俄语的态度和政策往往是冲突的原因。因此，当谈到乌克兰语言时，80%提到乌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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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的俄语问题。④自1991年以来，乌克兰政府一直在重建乌克兰语环境。乌克兰总统曾称，乌克兰化是恢复正义。不同的政治力量对乌克兰支持乌克兰语的措施的需要和性质也有不同的看法（由于俄语的减少），这也与选举情绪有关。例如，在约90％的人口使用俄语的地区，强烈反对那些旨在恢复乌克兰语环境的政治力量。

2019年乌克兰大选的候选人弗拉基米尔泽伦斯基最近表示，讲俄语不应该受到限制，支持在乌克兰自由使用俄语等其他语言。他属于以俄语为母语的乌克兰人，很大程度上代表了中东部地区的俄语居民的利益，他的言论受到其竞争者的强烈抨击。由此可见，俄语在乌克兰的地位仍是一个棘手的问题，而无论大选结果如何，俄语在乌克兰的地位仍是有争议的话题，乌克兰各民族间的裂痕也很难在短时间消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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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宏莉 张玉艳、乌克兰俄语地位问题探析、俄罗斯中亚东欧研究、2012年第1期、25-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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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谢

在论文即将完成之际，我要感谢我的论文指导老师——赵哲老师，感谢她在论文选题阶段对我的指点，对我论文内容的帮助和启示。同时感谢班主任肖晶晶老师以及系主任吕卉老师在俄语方面的耐心教导。感谢乌克兰朋友Анастасия在乌克兰语和俄语两种语言研究上对我的疑问的解答。

同时也要感谢本论文引用的各位学者的文献，他们的研究成果帮助和启发我完成这篇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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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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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钱晓蕙，陈晓慧.俄语语言文化史.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5.83-117.

[3]王庆平.俄罗斯与乌克兰关系研究.哈尔滨：黑龙江大学出版社，2013.16-112.

[4] 张宏莉，张玉艳.乌克兰俄语地位问题探析.俄罗斯中亚东欧研究，2012，第1期：25-31.

[5]В.В.Иванов.东斯拉夫诸语言.外语学刊，2016，第4期：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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