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书的作者是张纯如,一位美籍华人,出生在美国新泽西州普林斯顿,是一位用生命撰写作品的作家。《南京大屠杀》在1977年发行,得到了全世界的广泛关注,张纯如也因此一举成名,成为一个世界文坛的传奇。
当我看这本书第一眼的时候,我很奇怪:为什么南京大屠杀,一件被国外遗忘这么久的事会突然被一位美国作家写成书。于是,带着这种好奇,我买下了这本书,开始阅读。其实我也不是第一次接触这本书和这位作家,我在一个辅导班时就看过关于这本书和张纯如的电影,这个电影唤起了我的爱国之心,和书本的内容差不多,大体是这样的。
张纯如在加州第一次看到南京大屠杀的黑白照片时,更是感到了无比的愤怒。的确有南京,的确存在大屠杀,但是为什么有人否认它,而且在所有的英文非小说类书籍里,居然没有一本提及这段本不应该被遗忘的历史?纯如为这一现象震惊了,几乎所有的西方人都知道希特勒的罪行,却无人知晓日本人在中国进行的大屠杀。她为此感到阵阵心悸,于是想找出这一事实,看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于是她找到了同时美籍华裔的朋友,向他求助。这个朋友是专门研究南京大屠杀的专家,她向这个朋友要来了南京大屠杀的资料,要研究这段史实。她在各个图书馆查阅资料,在文献室翻找文献,日夜不停的阅读那些令人触目惊心的资料,但她那渴望真相的心还没有得到满足。于是她决定,拖着有病的身体,去南京看一看,问一问经历过这段血雨腥风的老人。
她先找到了在中国的朋友,告诉他自己的目的和愿望,并向他寻求帮助,做自己的翻译。朋友很爽快的答应了,立马马不停蹄的奔向当年那些受害人的居住地,去采访他们。一位叫夏淑琴的老人是张纯如当年采访的对象之一,她的父母,三个姐姐,两个弟弟都被日军残忍地杀害,当时的她才十二岁,现在的夏淑琴老人已经年近80,但她还是对这段痛
苦的历史记忆犹新。还有一个人的回忆令我震惊,一位项夏淑琴一样的老人,在小时候经历了南京大屠杀,当时他与姥姥回家,在一条不算宽的小河处看到一座用尸体做成的桥,这是一座用我们同胞的躯体做成的桥!当时的南京,分外的恐怖:城墙上血流成河,河沟里尸体遍地。
听到这里,她的眼睛湿润了,更下定决心要写好这本书,打开这段尘封的历史,但是,要这段历史更真实,还要得到一点侵略本国的资料,这样写出书来才能更有说服力,于是,她又把目光投向了日本。
她甚至查阅了东京战犯审判记录稿,也通过书信联系日本的二战老兵。这些日本人都把这些暴行记录在了日记中,其中还有一个人记录了这样一段事:我们今天训练了怎样杀人才能把刀用到极致,军官要我们把刀插进中国人的体内,谁插得深,谁的的钱多,我们都试了,没人能全插进去,军官把刀旋转了九十度又插,整个刀都进去了。当时的日本兵承认了这一点,可日本的外交大使齐藤邦彦公开发表声明,污蔑《南京暴行》是“非常错误的描写”。这一声明立即遭到中国驻美大使馆以及美国各华侨团体的一致抗议,并敦促日本政府撤换大使一职。张纯如后来与这个日本大使一同接受“吉姆·里勒尔新闻节目”电视访谈时,日本大使居然含糊地宣称日本政府“多次为日军成员犯下的残酷暴行道歉”,张纯如当场指出,正是日本使用的含混字眼使中国人感到愤怒。2007年,日本首都东京一家书店,一名读者在选购美国华裔作家张纯如的遗作《南京大屠杀》日文版。“日本终于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勇于改正才是一个值得尊敬的民族”张纯如说。
张纯如还发现了《拉贝日记》、《魏特琳日记》。南京大屠杀期间,明妮·魏特琳女士担任金陵女子文理学院院长和教育系主任,身后留下了一部日记,其中详细记载了她亲身经历的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的罪行,以及此后数年间日军在南京实施殖民统治的情况。由于保护了大量南京妇女免遭日本侵略军的蹂躏,沃特林女士一直为南京市民所铭记,也是张
纯如最为崇拜的人。拉贝是一位德国商人,他虽是纳粹,但他用自己的房子保护三千多民众不受伤害,是我们的英雄。
读完了这本书,我深深地体会到,那真是一个动荡的年代,中国人被日本人杀害,他们实在可耻,我也体会到了中国人的软弱,几千个人对付几个日本人都全军覆没,更体会到张纯如的写作精神,一个美国的人都真么积极的去帮我们中国人,我们又有什么理由不去爱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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