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市健康金融发展现状及对策分析

［本文链接］http://doi.org/10.13688/j.cnki.chr.2019.18652

http: //www.journalchr.comChinese Health Resources，March 2019，Vol.22，No.2

·卫生规划·

上海市健康金融发展现状及对策分析

姚瑶，崔宇杰，袁素维，付航，朱建征

上海交通大学中国医院发展研究院，上海 200025

【摘要】 目的 在“健康中国”战略背景下，对与上海市医疗健康行业相关的金融发展状况进行系统梳理，并以现

状为基础，对上海市当前的健康金融中存在的问题进行总结，并提出改善建议。方法 收集上海市健康产业投融资数据，并进行描述性分析。结果 上海市健康金融的主要矛盾如下：资本逐利与产业扶植之间的矛盾、私人资本与医疗健康产业属性的矛盾、金融资本分布与健康产业分布的矛盾、研发和产业化之间的矛盾。结论 建议加强政府引导，推进信用体系以及融资信息共享平台建设，并对重点发展领域进行扶持。【关键词】 健康中国；健康产业；产业金融；上海市；发展策略；描述性分析

姚瑶，崔宇杰，袁素维，等.上海市健康金融发展现状及对策分析［J］.中国卫生资源，2019，22（2）：94-98. DOI：10.13688/【引用】

j.cnki.chr.2019.18652.

Analysis on the status quo and countermeasures of health finance development in Shanghai

YAO Yao，CUI Yu-jie，YUAN Su-wei，FU Hang，ZHU Jian-zheng/Address correspondence to ZHU Jian-zheng，E-mail：jzzhu@sjtu.edu.cn

China Hospital Development Institute，Shanghai Jiao Tong University，Shanghai 200025，China【Abstract】 Objective To systematically sort out the financial development status of medical and health industry in Shanghai under the background of“Healthy China”，summarize the problems existing in current health finance system of Shanghai based on the status，and propose improvement strategies to the status quo. Methods The data of Shanghai health industry investment and financing of Shanghai were collected and descriptively analyzed. Results The main contradictions of health finance existed as follows: the contradiction between capital profit and industrial support，the contradiction between private capital and medical health industry attributes，the contradiction between financial capital distribution and health industry distribution，and the contradiction between the development of research and development and the scaling up of industrialization. Conclusion It is recommended to strengthen the government’s guidance and promote the establishment of credit system and the financing information sharing platform. Meanwhile，it is significant to support the main development fields in health industry.【Keywords】 Healthy China；health industry；industrial finance；Shanghai；development strategy；descriptive analysis

2013年，《国务院关于促进健康服业发展的若干意见》（国发〔2013〕40号）提出，到2020年，我国要基本建立覆盖全生命周期、内涵丰富、结构合理的健康服务业体系。2014年，《国务院关于创新重点领域投融资机制鼓励社会投资的指导意见》（国发〔2014〕60号）特别强调，要鼓励社会资本加大对医疗、养老等事业的投入力度，创新融资方式，拓宽融资渠道。20l6年，中共中央、国务院颁布《“健康中国2030”战略规划》，首次将“健康中国”提升至国家战略层面，纲要明确大健康产业作为国民经济支柱产业，并给出

了相关的具体指标，例如我国健康服务业的总规模到2020年要达到8万亿元，2030年要达到16万亿元。

在中央政府的号召下，结合上海市自身的发展特点，2018年《“健康上海2030”规划纲要》进一步对上海市的健康产业发展提出了目标：建成亚洲医学中心城市、亚洲一流健康城市。同时也要将上海市建设成为国际知名的高端生物医药产品制造中心、辐射亚太的医药商业流通中心。

通过对国内相关政策法规的研究发现，在推动健康产业发展的思路上，政府的主要工作方针是合理引

【基金项目】 上海市卫生和计划生育委员会政策研究课题“推进本市健康金融大战策略研究”（2018HP63）；上海交通大学新进青年教师启动计划【作者简介】 姚瑶，助理研究员，博士，主要从事卫生经济学研究，E-mail：yaoyao6369@sjtu.edu.cn【通信作者】 朱建征，E-mail：jzzhu@sjtu.edu.cn

R1-9；F26 A 1007-953X（2019）02-0094-05【中图分类号】【文献标志码】【文章编号】

中国卫生资源2019年3月第22卷第2期http: //www.journalchr.com95

入社会资本投资到相关健康领域，通过健康金融手段来支持健康产业的发展。而上海市作为国内金融资本最为活跃的区域，同时也是国内主要医学中心之一，在当下转型发展的关键时期，要把发展健康经济作为上海市促进经济转型升级、培育经济增长点的重要抓手。因此，如何有效合理地推进上海市健康金融工作，是目前亟待开展研究的方向。不仅如此，本文对健康金融方面的相关理论进行梳理，探索健康金融建设及其影响因素，在学术上也具有一定意义。1 上海市健康金融发展现状

国内外文献中，关于健康金融的定义仍旧不明确，有学者对健康产业的金融特征进行了总结，认为：①健康产业普遍资金容量较大，资本市场的投资活跃度高；②健康产业的利润率较高；③健康产业资金运作空间大，风险较低［1］。从已有的少量文献对健康金融的业务描述进行分析来看，健康金融可能包括如下几种形式：医疗贷款、基层机构存款，政府购买服务项目的融资业务、租赁业务，医疗资金支付结算等［2］。一项与健康金融内涵较为接近的定义来自医疗金融。金兴等［3］认为，广义上，凡是与医疗健康领域相关的一切经济活动都属于医疗金融。考虑到健康产业的概念内涵，本研究认为：广义上，所有支持健康产业以及卫生事业发展的金融手段都可被视为健康金融；而狭义上，健康金融即健康产业和医疗产业投融资。按照融资过程中资金供应方与资金需求方是否具有独立的债权债务关系，融资可划分为直接融资和间接融资。本研究对健康金融的讨论均建立在健康金融的狭义定义上，并主要关注近3年外部融资中的直接融资（即证券融资），本研究中所使用的数据均来自动脉网。1.1 上海市医疗健康领域证券融资现状

1.1.1 上海市医疗健康领域证券融资事件数量现状 对上海市的医疗健康领域投融资类型进行整理，可以发现，2016年，上海市总共在15个细分领域中发生了投融资事件。其中：关于医疗服务的投融资事件数量最多，占上海医疗健康领域投融资事件总量的17.50%；其次是互联网医疗，占16.25%；第三是器械生产和研发，占11.25%。

2017年，上海发生证券融资事件的细分领域数量与2016年持平，但在投融资重点领域方向上出现转移，从2016年的医疗服务、互联网医疗以及器械生产和研发转变为医药生产和研发、医疗服务以及器械生

产和研发。从投融资事件数量占比情况来看，相对于互联网医疗，医药生产和研发受到了更多关注。

到2018年，医药生产和研发领域继续领跑上海市医疗健康领域的投融资，但器械生产和研发则被医疗技术/信息化咨询服务赶超。因此，截至2018年8月10日，就证券融资事件数量而言，上海市健康领域投融资排名前三的分别是医药生产和研发、医疗服务、医疗技术/信息化咨询服务。

就主要投融资领域而言，相对于北京市，上海市的健康领域证券融资项目更加集中，并且上海市比北京市更加重视医药生产和研发，但两个地区均把医疗服务作为非常重要的投资方向。

1.1.2 上海市医疗健康领域证券融资事件金额 2016年，上海市关于医疗服务的投融资事件数量最多，占上海市医疗健康领域投融资事件总量的21.05%，平均投融资金额达到1.603亿元人民币。互联网医疗投融资事件占比次之，平均融资金额为0.505亿元人民币。占比第三的是器械生产和研发，平均单次投融资金额为0.468亿元人民币。

2017年，上海市次均证券融资金额最大的领域来自临床试验合同研究组织，融资金额高达8.170亿元人民币。其次是医药器械销售和流通，次均融资均数达到7.492亿元人民币。第三是医疗技术/信息化咨询服务，单次融资金额达到5.177亿元人民币。

以上分析显示，相对于2016年，2017年资本市场对上海医疗健康各细分领域的重视程度出现了变化。主要表现为：①投融资事件最多的领域从医疗服务转变为医药研发和生产，而器械生产和研发仍然是资本市场重点关注的领域之一（投融资事件数量排名前三的领域分别为医药生产和研发、医疗服务、器械生产和研发）；②从次均投融资金额来看，排名前三位的分别是合同研究组织（8.170亿元人民币）、医药器械销售流通（7.492亿元人民币）以及耗材生产和研发亿元人民币）；③虽然从事件数来看，互联网医疗占比有所下降，但从次均金额来看，互联网医疗的筹资金额出现了大幅上升。

截至2018年8月10日，上海市单次证券融资金额最大的领域来自人工智能/医疗3D打印，达到13.702亿元人民币，但在课题组的统计数据中，2018年在该领域有金额记录的投融资事件只有一件——依图科技，因此这一数据仅供参考。医药生产和研发、器械生产和研发，以及诊断/检测/治疗产品技术的投

（7.04396http: //www.journalchr.comChinese Health Resources，March 2019，Vol.22，No.2

融资事件数分别是17、7和3，其投融资金额均数分别为5.194亿元、3.944亿元和3.759亿元人民币。

从3年趋势来看，除医疗服务领域的证券融资占比较为稳定外，医药生产和研发、医疗技术/信息化咨询服务的占比逐年提升，这一现象比较符合“健康上海2030”的发展定位——亚洲一流的医学中心城市。但对于“亚洲一流的健康城市”这一发展目标，上海市的养老、体娱、康复等领域还有发展的空间。1.1.3 上海市医疗健康领域证券融资事件轮次 以2016年情况来看，上海市医疗健康领域的投融资事件最多的轮次来自A轮，占所有轮次的46.897%，其次是天使和种子轮，占所有轮次的26.207%，第三是B轮，占所有轮次的12.414%，C轮及以上轮次的投融资事件最少。以上信息显示，相对于初创期的投融资项目，资本更加偏好上海市已具有一定成熟度的投融资项目。

至2017年，A轮融资依旧领跑上海市医疗健康领域的证券融资事件轮次，占比与2016年持平，而天使和种子轮的占比下降了近10个百分点。同时，其他轮的投融资占比上升了近8个百分点。天使和种子轮占比的下降及后期定向增发、新三板以及首次公开募股IPO）的增加显示，资本市场更加偏好上海医疗健康领域的成熟项目，而对初创期项目的支持有所减弱。

2018年，上海市医疗健康领域投资中，天使和种子轮持续萎缩，截至2018年8月10日，降低到15.942%。同年，A轮和B轮的投融资占比均有大幅上升，相对于2017年，2018年A轮投融资占比上升了约4个百分点，而B轮投融资占比增长幅度超过100%。与2017年类似，持续萎缩的天使和种子轮投融资数量占比以及后期证券融资事件占比的增加显示了资本市场更偏好比较成熟的、具有一定规模的投融资项目，而更不偏好初创型项目。

1.2 上海市医疗健康领域证券融资现状

就中国大陆地区而言，上海市的投融资机构数量排名全国第二（300家），仅次于北京市（395家）。随后是浙江省（179家）、广东省（159家）、江苏省（90家），深圳市（76家）排名第六。

2016年，上海市的投融资事件中，来自中国大陆地区的投融资机构占比达到95.710%，排名第二的地区是中国香港地区（占1.429%），外资占比未超过1%。2017年，上海市的投融资事件中，来自中国大陆地区

的投融资机构占比达到93.333%，外资机构占比大幅提升，达到4.712%。2018年，来自中国大陆地区的投资机构占比进一步缩水至84.817%，外资机构的占比则稳步提升至8.901%。外资投融资机构占比的稳步提升充分显示了国际资本对上海市医疗健康领域发展的重视。

就地区投融资机构的总投资数量和平均投资数情况而言，2016年来自上海市的投融资机构共投资了806个项目，平均每家机构投融资的事件数是6.661。来自北京市的投融资机构2016年共发生了1 212起投融资事件，但每家投融资机构的事件数是6.215。虽然2016年来自上海市的投融资机构平均投资事件数比北京市多0.446，但这一情况在随后的2017年和2018年出现了逆转。该结果显示，相对于来自北京地区的投融资机构，来自上海市的投融资机构的投资更谨慎，也更不活跃。

2 上海市现有健康产业与产业金融存在的问题

根据对上海市医疗健康领域的证券融资事件分析，从宏观层面上，本研究将上海市现有健康金融的局限总结为如下3个方面：资本逐利与产业扶植之间的矛盾、金融与健康卫生事业属性之间的矛盾、以及金融资本分布与健康产业分布之间的矛盾。此外，根据专家访谈和企业走访调查，从微观层面上，上海市健康金融的局限还表现在研发和产业化之间的矛盾。2.1 资本逐利与产业扶植之间的矛盾

相对于后期较为成熟的证券融资项目，现有的资本更不偏好初创型的证券融资项目。同时，专家访谈也显示，健康产业创业公司早期缺乏资金支持，资本只关注成熟的、可获利的公司。因此，可以认为，对于早期创业团队而言，在资本市场寻求起步资金，从而更进一步地实现自己的创业蓝图是存在困难的，这一问题在创新创业时代大背景下显得尤为突出。2.2 私人资本与医疗健康产业属性之间的矛盾

课题组认为，健康产业可以分为两类：第一类是具有社会效益性质的卫生健康行业，比如养老院、康复护理院；第二类是企业性质的卫生健康服务，更多的是对健康卫生事业起支撑作用，而不是健康卫生事业本身，相关产业内容应包括私立医院、高端疗养机构，以及一些由私人社区医疗卫生服务机构或私人诊所提供的种类繁多的医疗服务。而健康金融的内涵则拓展为包括医疗行业和健康产业在内的投融资。

（initial public offerings，中国卫生资源2019年3月第22卷第2期http: //www.journalchr.com97

在这个内涵里，资本对投资项目的选择就存在差异，会更加偏好具有营利性质的私人产品领域，比如高端疗养机构，而对公共产品属性更强的公共卫生服务等方面的偏好就相对较弱。因此，如何增加公共产品属性以及一些准公共产品属性的医疗行业、健康行业的投融资就成为当前上海市健康金融政策方面的一个待解决的问题。

2.3 金融资本分布与健康产业分布的矛盾

分析显示，上海市医疗健康领域证券融资关于养老和医美的投融资事件比例逐年萎缩，而关于医疗服务、医药生产和研发、医疗技术/信息化咨询服务的投融资事件占比逐年上涨。这一方面显示资本市场更加重视上海市与医疗以及医疗技术相关的项目，体现了上海市在该方面的优势，符合上海市“亚洲一流的医学中心城市”的发展定位；另一方面也显示了上海市养老、医美、健康体娱、康复等行业的相对弱势，与发展目标相比稍有滞后。2.4 研发和产业化之间的矛盾

虽然不论在硬件还是在软件上，上海市的创新创业配套条件都很丰富，但对于创新创业公司，在起步阶段仍旧缺乏专业机构政策。同时，企业在研发成功后，产品产业化也存在问题。因此，在初创研发阶段，很多企业都会选择上海市。但是在研发成功后，进入产品产业化批量生产阶段，有非常多的企业会选择退出上海市，到其他城市进行产业化。这一现象涉及上海市是专注创新创业，还是创新创业与产业化两头抓的定位问题。

3 上海市健康金融的发展策略

3.1 强化政府引领作用，设立相应的健康产业基金

在“创新创业”以及“健康中国2030”战略规划大背景下，医疗和健康领域的创业者们也在响应号召，积极探索相关领域内的新形式、新内容。为了支持这些新的设想和创意的验证，政府应该发挥牵头作用，对初创期的企业设立产业基金（如上海市创业投资引导基金）。在投资过程中，政府可以尝试与创业机构就利益分配的机制进行协定，以达到在支持健康产业融资的同时维护政府的利益。

3.2 推进医疗行业和健康产业机构信用体系建设《国务院关于印发社会信用体系建设规划纲要》要求，在2014—2020年间，社会信用体系建设的主要目标要达到以下几点：①到2020年，社会信用基

础性法律法规和标准体系基本建立；②以信用信息资源共享为基础的覆盖全社会的征信系统基本建成；③信用服务市场体系建成较为完善，其中守信激励和失信惩戒机制2个机制将全面发挥作用。因此，针对民营机构贷款难，政府可以考虑出台相关政策支持行业协会的建设，从行业协会入手，结合区块链技术，以行业认证作为背书，推进民营机构的信贷数据库建设，减少企业信息的不透明度，从而增强民营机构的贷款授信。

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可以积极探索地方政府投融资平台的业务范围，厘清健康卫生事业，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将部分具有公共产品属性或准公共产品属性的公益性医疗健康服务纳入地方政府融资平台的业务范围，以发挥政府在公共产品或准公共产品发展过程中的引导作用。此外，也可积极拓展政策性金融机构的服务范围，以加强对医疗行业和健康产业的金融支持。

3.3 建设健康产业融资信息共享平台

金融与健康产业分布之间不匹配的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信息的不对称。因此，上海地区应进一步加强政策协调与配合，鼓励政府部门、行业协会、以及大学机构建立金融机制对接平台，加强各个部门和层面的信息传递和沟通，以达到对医疗行业和健康产业企业的支持。

具体来说，上海市应尽快建立金融服务平台，完善企业信息的统计口径。平台不仅可提供各项扶持政策的查询，也可以让资金提供方和企业分别在平台上发布融资需求和金融产品信息，以解决信息不对称问题。在支持医疗行业和健康产业企业发展的同时，也使资金提供方更有针对性地为企业提供各项金融服务，推动行业监管、金融监管，从而保障相关金融活动的顺利进行。

3.4 对重点发展领域进行政策扶持

针对包括养老在内的重点发展领域发展不充分的问题，上海市政府应该加强相关的金融支持，在税收、贷款贴息等方面提供优惠，从而在政策上对相关领域进行引导，同时放宽准入条件、支持养老机构连锁化，放宽外资准入条件，在国家允许范围内，允许外资机构享有与本市非营利性养老机构同等的土地政策等待遇，以增强相关领域的建设。3.5 找准定位，巩固创新，强化产业

2017年，上海市人民政府印发《关于推进上海美

“亚洲一流的健康城市”98http: //www.journalchr.comChinese Health Resources，March 2019，Vol.22，No.2

丽健康产业发展的若干意见》（沪府发〔2017〕67号）文件提出，到2025年，初步建成“研发设计、智能制造、检测检验、展示体验、平台交易”功能为一体的美丽健康全产业链平台，上海美丽健康产业形成千亿级产业能级。同时，也要建设成为国际知名的高端生物医药产品制造中心、辐射亚太的医药商业流通中心。

以上发展目标要求上海市不仅需要继续保持产业创新的制高点，也需要大力推动相关创新产品服务的产业化，只有将产品产业化，才能为研发人员带来经济激励，从而更加驱动创新的发展。这提示，上海市不仅要注重对创业研发的条件创造，也需要注意产业化方面的政策配套，建立优惠条件，吸引和留住创新创业团队继续增值。此外，还需从产业链入手，强化产、学、研合作，加强官、产、学、研、商的对接，紧密结合政府支持、技术研发、专利申请、组织生产

［4］

和市场拓展等。以生命健康城为基础，建立科学园，

打造科技成果转化的良好环境。在加强监管的同时，鼓励形式多样的中介机构参与科技成果产业化活动，鼓励高校教师和企业科研人员的交流合作。

·作者声明本文无实际或潜在的利益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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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稿日期：2018-10-17　责任编辑：操仪　英文编审：张晓溪）

（上接第85页）

［5］［6］疗设备。产科急救服务的设施存在较大问题，仍应［7］在药品种类、检查设施设备等方面加以改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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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由卫生系统宏观模型看出，影响孕产妇死亡率的因素众多，本文仅就物力资源的质量保证与更新及时程度，探讨与孕产妇死亡率关系，但究竟两者是否相关，以及影响程度多少，还需要进行多因素等分析。3.2 京沪两地基于文献量化妇保物力质量保证与更新及时适宜程度是可行的

相关研究也揭示：基于文献量化相关问题是可行的，也可以比较不同地区的差异。这种量化评价方法在妇女保健工作物力资源质量保证与更新及时得到应用，能否在其他公共卫生领域中得到应用，需要进一步验证。

·作者声明本文无实际或潜在的利益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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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稿日期：2018-11-01　责任编辑：操仪　英文编审：丛鹂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