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末句以景结情,写景寓情。(从表现手法方面赏析) (2)写天际广漠之景物,与首句相呼应。(从结构方面赏析)
(3)目送飞鸿北去,心向故国神州;眼看白日西下,则是忧虑国势殆危。(从内容方面赏析) (4)鸿雁北去,白日沉沉,意境苍茫,寓无尽意于寥寥景语。(从意象、意境方面赏析) (5)意象凄凉,境界开阔,既豪放,又深婉。(从词风方面赏析)
【赏析】
《贺新郎·九日》是南宋词人刘克庄的一首重阳节登高抒怀之作。上片写重阳节登高望远所引起的感喟。下片先说少年时代自负有下笔千言的才华,颇思有所作为。
本篇是重阳抒怀的上乘之作。重阳本是登高远眺的好时光,但偏偏因为风雨不能登山,所以只好登楼望远。上片通过对昏黑风雨交加的描写,表达出词人忧虑国事,痛心神州陆沉的悲愤之情。下片批评当时许多文人只知搬弄典故的浮泛文风,表达出自己对国事和民生的极端关注。首句如奇峰突起,造成一种气氛,有笼罩全篇之效。“长空黑”已给人以压抑之感,再加上“湛湛”两字,更加凄惨愁苦。从下文看,当时只是阴雨稍暗而已,否则怎能看到“千崖秋色”,尾句又有“日西匿”,说明只是阵雨。故首句的长空昏黑,主要是主体的,是一种对时代的认识。“白发神州泪”突现爱国情之可贵,表现出作者不计较个人生死得失,而首先关注的是国家之命运,浩然正气令人感佩,今日读来仍令人亢奋。下片在抒发自己壮志难酬的深慨时,批评当时的许多文人只知流连光景,写些不痛不痒的陈词滥调,显示出他对时政的深切关注和在文艺方面的真知灼见。“昔时”两句写对菊饮酒,扣合“九日”之题面。
结语二句“鸿北去,日西匿”写鸿雁春天就要飞向北方了,可是,北方的神州大地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收复,每思及比就痛心无比。现在雨住、天晴、云散了,眼看就要夜幕降临了,让人不禁想到如今衰微的国势,词人心中更是惆怅难耐。
全词广征博引,化用典故,抒发了词人忧国忧民但又无能为力的感慨。
参考答案:
(1)运用正面和侧面描写相结合的方式刻画人物形象,通过描写人物“酒酣耳热”的神情,谈论文章、“推例胡床”的动作以及“疏又何妨,狂又何妨”的语言,还有邻座吃惊、旁观者拍手而笑的侧面衬托,将两个狂放不羁、纵情任性的狂士形象刻画得鲜明生动。
(2)作为爱国词人,刘克庄政治上屡受打击,饱受压抑,而此时又被贬广东,内心的抑郁可以想见;在词中词人自称“刘郎”,以锐意改革而屡受打击的刘禹锡自比,那指点江山、语惊四座、全无顾忌的疏狂言行正是其怀才不遇、报国无门的积郁的宣泄。 【赏析】
这是一首别具一格的告别词,它描写了两位饱受压抑而又不甘屈服的狂士的离别。忧愤深沉、豪情激越,了辛派词人的。
词的上片写连夜起程,王迈为其送行。起句“束缊宵行十里强”,开门见山地描写连夜而行的情状。一枝火把引路,来到十里长亭,点出饯别之意。“束缊”,是乱麻捆起来,做成照明的火把,“宵行”,由《诗经。召南。小星》:“肃肃宵征,夙夜在公”转化而来,暗示远行劳苦之意。
“挑得诗囊,抛了衣囊。”了书生本色,诗囊里他的心血结晶,那肯轻易抛掉呢!诗囊里装着他的诗篇,也装着他的一腔豪情满腹抑郁。
“天寒路滑马蹄僵”,“僵”字,写尽了艰苦之状。虽在说马,但行人颠簸于马背,冒着寒风,艰难赶路的情景,已跃然纸上。下句的“王郎”即王实之。刘克庄称赞他:“天壤王
郎。数人物方今。”(《满江红·送王实之》)反映出对他的敬重、赏识。
在刘克庄奔赴广东之际,他夜半相送情谊之真挚,已然可知。刘克庄自称“刘禹锡”,是以锐意改革而屡受打击的刘禹锡自比。刘禹锡曾因讽刺朝中新贵被贬。刘克庄则因《落梅》诗中有“东风谬掌花权柄,却忌孤高不主张”之句,被人指为“讪谤当国”而被罢官。
之前,他已被三次削职。他在《病后访梅九绝》中有一首诗说:“梦得因桃数左迁,长源为柳忤当权。幸然不识桃并柳,却被梅花累十年!”其愤慨怅然之情,及其清品傲骨,得非常清楚,与唐代的诗豪刘禹锡相比,亦觉无愧。此时到广东做路一级的官,他“不以入岭为难”,然内心如刘禹锡式的不平之气,是不会遽然消失的。
过片“酒酣耳热说文章”,从结构上说,是上片情节的结局。又是可下片的开端,顺势翻出新的情节,安排颇显匠心。“酒酣耳热”了酒逢知己的欢乐,又是词人热情奋发,兴会正浓的时刻。
词人避开朋友间碰杯换盏的次要情节,而径直写出“说文章”的一幕,可谓善于剪裁。“说文章”极含蓄地暗示对时事的评论、理想的抒发,对忧愤的倾泄。
王实之秉性刚直,豪气干云人称子昂、太白。刘克庄言谈雄豪,刚直无畏。“惊倒邻墙,推倒胡床”两句,正是英豪气质的形象。前句写客观反响,后句写人物举动。两个狂士捋袖豁拳,乘着酒兴指点江山,语惊四座,全无顾忌,邻座惊傻观者竖发,全与我无关。形象的夸饰淋漓尽致地张扬了二人的豪气。
“旁观拍手笑疏狂”,作者设想,若有旁观者,必定拍手笑我二人疏狂。“疏狂”,意为不受拘束,纵情任性。“拍手笑”是不被他人理解的,对狂者来说惧,倒起着反衬作用。刘克庄与王实之在志士受压、报国无门的时代,将心头的积郁,化为激烈的言词、不平常的行动,自然会被称为“疏狂”。“疏又何妨,狂又何妨!”坚定,可谓狂上加狂,雄放恣肆,豪情动人。有此一句,通篇振起。
这首词把一次友人的饯别,被词人装点地很像一出动人的独幕剧。在形象描写中,着重写人物的,从中感情的发展,始而愁苦,继而激愤,最后是慷慨奔放,以“风霆惊座”、冲决邻墙之势,将剧情推向高潮,了议论。在刘克庄的词中,是很有的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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