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写一段描写三峡的美的话】
三峡美景,历来为人称赞.总长七百多里的三峡,两岸群山连绵,重重严严的山岩像屏障一样,把江水严严实实地包围起来,像慈母生怕孩子受到一点点的伤害似的. 如果你想领略真正的秀美风光,那你就要在春天或冬天去三峡参观.冬春时节,当你站在小舟上,首先映入你眼帘的,便是那碧绿的江水,江面上不时荡起微波,但不久后又会平静下来.此刻,你便会被水中那秀丽的山石林木的倒影所吸引.我想,你一定回来到岸上,去亲自领略大山的魅力.身处树林中的你,定会听到各种清脆的鸟鸣,在鸟儿的引领下,来到山顶的你,会看见许许多多千姿百态的柏树.向远处望去,你会看见更加秀气的群山,这才是真正的秀丽风光啊! 秋天的三峡,可以用一个“凄”字来形容.我想,你一定会产生疑问.这个字怎么能够成为吸引你的特色呢?其实不然.只要你在秋天来到三峡,一定会听到阵阵凄凉的叫声.那是两岸的猿猴所发出的鸣叫.细细聆听,你会发现每一声鸣叫中,都有所不同.顿时,你就会感到看似恐怖的猿猴,也会有丰富多彩的情感世界.随听着耳边的渔者唱着:“巴东三峡巫峡长,猿鸣三声泪沾裳!”但你却丝毫不感到悲伤,而是觉得,三峡是一位哺育着万物,情感丰富的母亲. 如果你能在夏天来到三峡,可真谓是三生有幸.在岸上的你会看见往日幽静的江水,此刻正如雄狮怒吼般汹涌地滚荡着.那汹涌的江水,体现了我们中国人的气势,展示了我们中华人民不屈不挠的精神! 我想在不久的将来,提起中国,大家不但会想到长江,还会想到长江上游那秀丽而壮美的三峡。
2. 描写三峡的优美句子,要现代文,不要古文
1.空中没有一丝云,头顶上一轮烈日,没有一点风,一切树木都无精打采地、懒洋洋地站在那里。
2.太阳刚一出头,地上像已着了火。
3.天气是那样炎热,仿佛一点星火就会引起爆炸似的。 4.烈日似火,大地像蒸笼一样,热得使人喘不过气来。
5.走在路上,迎面的风似热浪扑来。
6.大清早,蝉就高声大叫,告诉人们又一个火热的日子开始了。 7.夏日炎炎,小鸟不知躲藏到什么地方去了;草木都低垂着头;小狗热得吐出舌头不停地喘气。
8.知了不住地在枝头发着令人烦躁地叫声,像是在替烈日呐喊助威。
9.夏天,草木特别茂盛,冬青树的叶子油亮油亮的,老榆树枝繁叶茂,给人们撑起了一片浓浓的绿阴。
10.夏日里,清清的小河成了孩子们避暑的好去处,你看,他们在水中嬉闹着,一会儿打水仗,一会儿扎猛子摸鱼,玩得十分开心。
11.夏天的太阳像个大火炉,把大地烤得发烫,就连空气也是热烘烘的,人一动就浑身冒汗。
12.水牛早就躲到了池塘里,整个身子埋在了池水中,只露出一个头在水面上透气。
初夏
初夏是美的,那是有别于艳阳春的另一种美。如果说春天的美美在百卉争妍,初夏的美就美在万类竞绿。该用什么词来简括初夏的景色呢?“绿肥红瘦”?不,那写的是暮春花事;“绿暗红稀”——这才差不离!“绿”而“暗”,形容绿的浓重;“红”而“稀”,可见芳华渐渐褪了,但还不是绝无。在哪儿呢?我放眼向四周搜索,哎,找到了,田沟边那丛野蔷薇,不正星星点点地开着几朵小红花么?但那红色似乎很淡,淡得近乎寂寞,尤其是映衬在周围的浓绿之中,更显得,“晚花酣晕浅”。再看那绿,却是层层叠叠,无边无涯,绿得沉,绿得酣,绿得触目生凉,绿得照人如濯,一时凝望出神,仿佛整个天空都被染绿了呢。 3. 描写三峡的优美片段
《三峡》作者:余秋雨在国外,曾有一个外国朋友问我:“中国有意思的地方很多,你能告诉我最值得去的一个地方吗?一个,请只说一个。”
这样的提问我遇到过许多次了,常常随口吐出的回答是:“三
峡!” 顺长江而下,三峡的起点是白帝城。这个头开得真漂亮。
对稍有文化的中国人来说,知道三峡也大多以白帝城开头的。李白那首名诗,在小学课本里就能读到。
我读此诗不到10岁,上来第一句就误解。“朝辞白帝彩云间”,“白帝”当然是一个人,李白一大清早与他告别。
这位帝王着一身缟白的银袍,高高地站立在山石之上。他既然穿着白衣,年龄就不会很大,高个,瘦削,神情忧郁而安详,清晨的寒风舞弄着他的飘飘衣带,绚丽的朝霞烧红了天际,与他的银袍互相辉映,让人满眼都是光色流荡。
他没有随从和侍卫,独个儿起了一个大早,诗人远行的小船即将解缆,他还在握着手细细叮咛。他的声音也像纯银一般,在这寂静的山河间飘荡回响。
但他的话语很难听得清楚,好像来自另一个世界。他就住在山头的小城里,管辖着这里的丛山和碧江。
多少年后,我早已知道童年的误解是多么可笑,但当我真的坐船经过白帝城的时候,依然虔诚地抬着头,寻找着银袍与彩霞。船上的广播员正在吟诵着这首诗,口气激动地介绍几句,又放出了《白帝托孤》的乐曲。
猛地,山水、历史、童年的幻想、生命的潜藏,全都涌成一团,把人震傻。 《白帝托孤》是京剧,说的是战败的刘备退到白帝城郁闷而死,把儿子和政事全都托付给诸葛亮。
抑扬有致的声腔飘浮在回旋的江面上,撞在湿漉漉的山岩间,悲忿而苍凉。纯银般的声音找不到了,一时也忘却了李白的轻捷与潇洒。
我想,白帝城本来就熔铸着两种声音、两番神貌:李白与刘备,诗情与战火,豪迈与沉郁,对自然美的朝觐与对山河主宰权的争逐。它高高地矗立在群山之上,它脚下,是为这两个主题日夜争辩着的滔滔江流。
华夏河山,可以是尸横遍野的疆场,也可以是车来船往的乐土;可以一任封建权势者们把生命之火燃亮和熄灭,也可以庇佑诗人们的生命伟力纵横驰骋。可怜的白帝城多么劳累,清晨,刚刚送走了李白
们的轻舟,夜晚,还得迎接刘备们的马蹄。
只是,时间一长,这片山河对诗人们的庇佑力日渐减弱,他们的船楫时时搁浅,他们的衣带经常熏焦,他们由高迈走向苦吟,由苦吟走向无声。中国,还留下几个诗人? 幸好还留存了一些诗句,留存了一些记忆。
幸好有那么多中国人还记得,有那么一个早晨,有那么一位诗人,在白帝城下悄然登舟。也说不清有多大的事由,也没有举行过欢送仪式,却终于被记住千年,而且还要被记下去,直至地老天荒。
这里透露了一个民族的饥渴:他们本来应该拥有更多这样平静的早晨。 在李白的时代,中华民族还不太沉闷,这么些诗人在这块土地上来来去去,并不像今天那样觉得是件怪事。
他们的身上并不带有政务和商情,只带着一双锐眼、一腔诗情,在山水间周旋,与大地结亲。写出了一排排毫无实用价值的诗句,在朋友间传观吟唱,已是心满意足。
他们很把这种行端当作一件正事,为之而不怕风餐露宿,长途苦旅。结果,站在盛唐的中心地位的,不是帝王,不是贵妃,不是将军,而是这些诗人。
余光中《寻李白》诗云: 酒入豪肠,七分酿成了月光 剩下的三分啸成剑气 绣口一吐就半个盛唐 这几句,我一直看成是当代中国诗坛的罕见绝唱。 李白时代的诗人,既挚恋着四川的风土文物,又向往着下江的开阔文明,长江于是就成了他们生命的便道,不必下太大的决心就解缆问桨。
脚在何处,故乡就在何处,水在哪里,道路就在哪里。他们知道,长江行途的最险处无疑是三峡,但更知道,那里又是最湍急的诗的河床。
他们的船太小,不能不时行时歇,一到白帝城,便振一振精神,准备着一次生命对自然的强力冲撞。只能请那些在黄卷青灯间搔首苦吟的人们不要写诗了,那模样本不属于诗人。
诗人在三峡的小木船上,刚刚告别白帝城。 告别白帝城,便进入了长约200公里的三峡。
在水路上,200公里可不算一个短距离。但是,你绝不会觉得造物主在作过于冗长的文章。
这里所汇聚的力度和美色,铺排开去2000公里,也不会让人厌倦。 翟塘峡、巫峡、西陵峡,每一个峡谷都浓缩得密密层层,再缓慢的行速也无法将它们化解开来。
连临照万里的太阳和月亮,在这里也挤捱不上。对此,1500年前的郦道元说得最好: 两岸连山,略无阙处。
重岩叠嶂,隐天蔽日,自非亭午夜分,不见曦月。 (《水经注》) 他还用最省俭的字句刻划过三峡春冬之时的“清荣峻茂”,晴初霜旦的“林寒涧肃”,使后人再难调动描述的词章。
过三峡本是寻找不得词汇的。只能老老实实,让嗖嗖阴风吹着,让滔滔江流溅着,让迷乱的眼睛呆着,让一再要狂呼的嗓子哑着。
什么也甭想,什么也甭说,让生命重重实实地受一次惊吓。千万别从惊吓中醒过神来,清醒的人都消受不住这三峡。
僵寂的身边突然响起了一些“依哦”声,那是巫山的神女峰到了。神女在连峰间侧身而立,给惊吓住了的人类带来了一点宽慰。
好像上天在铺排这个仪式时突然想到要补上一个代表,让蠕动于山川间的渺小生灵占据一角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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