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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和语言变异语言变异

2020-11-26 来源:易榕旅网


性和语言变异语言变异

语言变异是当今社会十分普遍的现象之一。具体来说,它是指人们日常生活中所使用的语音、语法及词汇内部的差异。造成其结果的的社会因素有很多,如社会等级,年龄,职业,教育程度等等,而大多数语言学家认为,性也是形成语言变异的重要因素。事实上,不同的性导致了语言模式的不同。男性更倾向于使用一些“非正式”的语言而女性则恰恰相反。

世界上第一个发现语言和性之间关系的是丹麦语言学家OttoJespersen。早在1922年他就提出,和男性相比,女性更常使用委婉语和简单的句子。她们没有像男性那样具有创造性,但在日常对话中会选用更多带评价性的副词加vastly,to large degree等。而在句法方面,男性更倾向于使用复杂的句子模式和双关语。

在某些语言中,一些词会随使用者性别的不同而产生阴、阳性的变化。因此,性与社会阶层、语言模式、年龄、国籍一样,成为独立影响语言使用的可变化因素。那么针对性的不同,语言又是如何发生变化的呢?本论文就这一问题展开讨论,浅析性和语言变异之间的内在联系。

性有生物学和社会学两层不同的含义是两个互为独立的概念。生物学上的性是每个人的身份特征,和血型、指纹一样,在出生前就已经定下了,是无法改变的。社会学上的性是靠习得的,它可以随着人们在社会中角色的变化而变化。通常,女性承担了生产和哺乳的动作,男性则比女性来的强壮和勇敢。因此,社会上照顾小孩的任务通常由女性完成,而承担体力劳动的则是男性。诚然,生物学和社会学上的性的意义有着十分紧密的联系,

但两者并非永远一一对应。换句话说,生物学上的性并不能决定人们在社会上所扮演的角色;也很少有职业是受男女性别控制的。

社会语言学中的性是指名词、代词、形容词和冠词所属的语法范畴。传统语法中的性有阳性、阴性、中性等。它们也并不是永远和现实中的性别意义一一对应。阴性名词并不一定指母性的动物或人类。它在另一种语言中也可能转化成阳性。一切都是随机的。因此,语言“性别”是一种特殊的词素。它们通过事物不同的外形、功能或社会等级将其进行分类。

语言变异和性

首先,男性和女性生理结构不同。大多数情况下,女性比男性矮、弱小和长寿,但这些都和语言无关雕一与之有关的生物特征是声带。男性的声带较长,因此他们的声音较为低沉。但这个因素对语言所产生的影响也并不是很大。

语音中的变体较少,但在某些印度语和亚洲语言中也会存在。比如在Koasati(属于Muskogeau,美洲土著语言的一种)里,很多男性喜欢在词尾加发“s”这个音。而在北京话中,男性常喜欢发卷舌音。此时,语音特征就成为性的标志。

另一方面,语言变体在词汇中的表现也十分典型。有些词是有性别倾向的,或者性别排外的。前者比后者使用的更为广泛。在一些语言中,感叹词,助词、人称代词和亲戚称谓起着十分重要的作用。根据Lakoff 1973年对于女性语言的研究表明,女性不常用“damn”,“shit”这类词;她们常常使用

“oh dear”,“fudge”之类。另外,在形容词使用上男女也不尽相同。像“great”,

“terrific”这类词男女都会用,而“adorable”,“divine”和“charming”等只会出现在女性用语中。另外就是和颜色有关的形容词,如beige,ecru,aquamarine,lavender,mauve,几乎就是为女性量身打造的,男性若用到的话就可能被嘲笑,除非他的职业是和颜色有关。

语言随着性别的变异同样也出现在句法中。Lakoff指出女性更常使用问旬。比方说,女性会说“今天天气真好,不是吗?”这使得对话更为柔和,也能避免意见相左时的紧张气氛。此外,即使在陈述句中女性也更喜欢夹带疑问的语调。比如在回答“晚饭什么时候做好”的时候,她们会说“大约在6点吧?”但换作是男性的话,他们可能就会说“六点钟,我希望到时候所有人都可以来吃饭了”这样的肯定回答则显得具有决策性。对于命令句来说,女性通常比较有礼貌,不会显得那么咄咄逼人。以关门这个动作为例,有五种常用的说法:“关门”“请关门”“你能关下门吗”“请你能关下门吗”“拜托关下门可以吗”。而女性会使用后面的较为礼貌和温和的几种。

另外,会话模式也随着性别的不同而不同。在对话中,女性常会为对方提供说话的机会。―旦她们说得太多就会觉得不好意思,而且她们也不愿意一直做话题的引导者。男性则恰恰相反。他们会想尽办法成为对话的主导者,不管是否离题,都滔滔不绝地表达着自己的观点,甚至不去理会对方的反应。另一方面,女性也更注重于细节,认为这是参与对话的标志。另外,PamelaFishman(1980,1983)也指出,女性会更多的使用沟通策略来使对方加入到会话中,其中一个较为有效地方法就是提问题。根据他的数据,在某次对话中,女方问了263次问题而男方只问了107次;相反,男方更多的使用了无需回答的陈述旬。

关于语言变异和性的讨论

早在1958年,Fischer的实验表明,英国女大学生很少会发错“ing”这个变体,而

很多男生会念作“-in”。在今后的几年中,Labov,Walfram等人也就其进行了多项研究,证明了男性会更常使用一些非正式的语言模式。Trudgill曾说,“尽管女性可以根据她们的年龄、教育程度和社会背景分成不同种类,但她们的共同点是,她们所使用的语言模式都是较为标准化的。”

由于女性的社会阶级远没有男性那么稳定,她们更有必要通过语言来确保自己的社会地位。另外,男性是通过职业、薪资或其社会能力来判定他们的社会地位,但这一标准却不适用于女性。此时,一些其他因素如语言,对女性而言就显得尤为重要了。

在进行了多项研究之后,Lakoff在1975年指出,女性的语言模式反应出她们的无助、缺乏安全感和进取心。她们更多受到面子问题的影响而偏向于使用防备词、刻板的礼貌性用语和无实际意义的评估性形容词。总之,不论是在句子结构、词汇或者语调上,女性语言都显得较为含糊不清。

另一方面,基于1978年Brown和Levinson的面子理论,Deuchar在1988年提出,面子理论是“女性语言标准化”的最重要的原因。她认为由于女性的社会地位通常都比较低,她们更有必要使用一些特殊手段在社会交往中顾及对方的面子,同时也保护自己的而使用“标准化”的语言正迎合了这一点,Key在1995年也补充道,由于女性很难进入较高的社会阶层,使用标准语言能使她们保持自己的社会地位,或至少也是一个与~h2社会接触的有效途径。

结语

语言变异现象在语言使用中是十分普遍的。不同的传统观念、风俗、行为模式、社会价值,都影响到语言的变异,而生理上男女的性别差异,尤其是社会学上性的影响则更为

重要。

尽管历史上很多学者已经对此做了多项研究,但我们仍有必要继续深入探索,因为语言变异的原因极其复杂,令人费解。所有的社会背景,说话者的生物和个人特征,甚至是研究本身(时间、地点、样本等等嘟可能导致全然不同的研究结果。因此,我们任重而道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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