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读书笔记
大家在读小说时,都会写什么笔记呢?一起来看看。下面是第一范文网小编精心为你整理小说读书笔记,希望你喜欢。
小说读书笔记篇一
在每个人的心中,都有着属于自己的家。家,是灵魂栖息的港口,是心灵停泊的港湾。在那里你可以毫不掩饰地表现自己,因为那时的你不需面对严厉的老板、严肃的老师等等,那是你和你家人在一起的情感的全部!
家对于不同的人而言都有着不同的定义。自古以来,数百句经典诗句都是思家颂家的。贫穷时,家是一个窝,是寻找慰藉和温暖的地方;富裕时,家更是你精神和物质上的享受。家不是财富堆砌起来的空间,它一定要包含着情,一份血浓于水的亲情。但是巴金笔下的家,却给了我不同的定义和感受。
我了解到了《家》是巴金30年代创作的“激流三部曲”中的第一部。它从1931年问世至今,一直以其特有的反封建的思想光辉和动人的艺术魅力吸引着广大读者,在中国现代文学史上占有着重要的地位。阅读后,我觉得高家就是个小社会。里头性格迥异的三兄弟:觉新、觉民、觉慧,他们的所爱却是命运极其的相似。温柔的梅表姐,有 着新思想的琴,被苦苦压迫的丫环鸣凤,这三个女子,即使出身不同,学识各异可是面临的痛苦还不是一样,一样不能自主婚姻,一样被封建的旧势力逼迫着,不反抗的就流着泪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无法反抗的只能自我了解;反抗了的呢,像琴一样,我真希望她可以和觉民在一起,找到自己的幸福,可是看着巴老的那些描述,充满无法逆转的压抑情绪,我想,他们恐怕是不能相伴到白头了。
其中有一段话:“在高家,在这个大公馆里,鸣凤的死和婉儿的嫁很快地就被人忘记了,这两件同时发生的事情并没有给高家的生活带来什么影响。大家只知道少了两个婢女,主人们 马上又买了新的来代替,绮霞代替了鸣凤,翠环代替了婉儿,在人的数目上来说,并没有什么变动。在很短的时期中鸣凤的名字就没有人提起了。只有在喜儿、倩儿、黄妈和别的几个人的心中,这个名字还常常唤起一段痛苦的回忆。是吧,即使少了一个人,也不会让世界因此改变,更何况少的是两个微不足道的丫头。”
“家”在书中仅是一条线索,它深刻地揭露了封建大家庭的罪恶及其腐朽没落,同时热情地歌颂了青年一代民主主义的觉醒及其反封建斗争才是灵魂的所在。在当时的封建时代里,追求民主自由就犹如沙漠里的徒行者寻找绿洲。通过对这本书的阅读和研究,不仅丰富了我的文学知识,而且让我认识到社会的进步,民主的发展。看了《家》以后,我们是否应该为享受到民主自由带来的幸福而感到快乐呢?
小说读书笔记篇二
阅毕苏童的长篇小说《菩萨蛮》,故事情节的明朗程度在我的脑海里一直保持恒常的温度,如果你想知道,我可以如数家珍地为你道出其中的二三事,我们知道华金斗是个死不瞑目的、阴差阳错地被漏掉编号而得以四处走动的鬼魂,于是他回到了魂牵梦萦的香椿树街的家中,一直看着他的妹妹大姑是如何将五个儿女拉扯成人的,然后全篇就是大姑的辛劳艰苦与五个儿女的不成材不成器,让最后华金斗愤怒不已,于是他不再管这些劳什子事了,他的失望与孤独让他这个鬼魂终于要瞑目了;大姑是一个平庸的早年就丧父的妇女,一直赖在华金斗家里为他操劳整个家务事,拉扯五个儿女成人,期间发生了许多波折起伏的事情,她的欢笑给了这个家庭、这个世界,她的痛苦给了这个家庭、这个世界,她的孤独给了这个家庭、这个世界,她自己一无所有,但是这个家庭这个世界似乎不太喜欢接受她的这种方式,于是她便产生了失望与孤独;再看华家的唯一的儿子华独虎,从小就扎堆在胭脂堆里让他变得女里女气的,与李方的认识更是让他性格里的阴柔气质一览无遗,甚至他的身份更是让他的性格产生了变异。
这部小说有两个比较新颖的地方,一是叙述的角度,一是开篇的方式。小说的叙述是从幽灵华金斗的口中娓娓道来的,我们很难想象甚至是接受一个鬼魂的眼睛,一个鬼魂的说话,一个鬼魂的情感,所以我们首先就定义这是一部魔幻小说,但是华金斗的语气是那么诚恳,态度是那样实事求是,情感是那样真挚流露,又让我们认为这是一部现实主义作品,这只是叙述角度的与众不同让我们产生的误区而已。更重要的是,以一个第三者的旁人身份,特别是一个无法改变香椿树街、无法改变世界的鬼魂来叙述故事,我们便会油然而生对这个鬼魂的可怜和同情,然后就达到了苏童的写作目的——我们看到并体会到了华金斗的孤独,一个幽魂的孤独。另一点,这部小说的开篇是以“审讯”的方式展开的,小说的开篇可以有千差万别的方式,有些方式很容易引人入胜,开门见山,故事的吸引力就是这样跃然读者的眼前的,我们看到华金斗与审讯员的对话,便了解了华金斗的身份、性格,然后我们便急迫地想要了解造成华金斗目前现状与性格的环境因素是怎样的,于是我们就这样被故事情节吸引住了。
我们都知道,小说就是由许多的场景、情节拼接而成的,到那时这些情节,既是相互独立又是相互联系的,我们可以理解什么是独立,无非就是自说自个的,各人自扫门前雪的样子,相互联系就比较让读者头疼了,有些作品的这条线索还是比较明朗的,一清二楚,一语道破天机的,可有些却好像是在冥冥之中的茫然寻找,甚至一无所获,这类作品一般是外国的那些意识流小说,我们说,那几乎是一个精神病患者的日记。但我们现在阅读的并非外国的意识流小说,而是土生土长的作家苏童的小说,我们认为中国人都有落叶归根的传统观念,于是我们认定小说中一定有这条根,所以,这部小说的情节线索是沿着华金斗对香椿树街的归根情感延伸、发展下去的,这似乎让我们很信服,一个鬼魂肯定迷恋他的故土,于是这让我们觉得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我们为自己的阅读捏了一把汗,因为我们找到了真相,即使是权宜之计似的把它当作真相,我们也甘心情愿,接着我们发现,故事情节在本书中相互连接的方式是一种跳跃的方式,从新梅身上的故事跳跃到独虎的身上,又从独虎的身上跳跃到新兰身上,而且一只跳跃下去,我们怀疑,这种跳跃所需的能量,即动力是来自哪里?然后苏童的一句话:“这都是我的宝贝儿子惹来的事,你看看我这宝贝儿子,他整天干些什么事?”证明苏童跟我们站到了一起说,独虎便是事件与事件之间的起承转合,是润滑剂一类的东西使事件之间可以很默契地结合而不显得粗糙,不方枘圆凿,即使独虎这条线索在小说后面变得暗淡起来了。
这样一来,这部小说便是我们所说的具有双线故事情节线索的小说,这两条线索齐驱并驾,友好地推动故事情节的发展,这就像父亲跟儿子一起走路的样子,其乐融融、相亲相爱,直到华金斗这个父亲听到谗言说独虎这个儿子并不是华金斗这个父亲的亲生儿子,而是余凤凰与邓天寿的私生子。就这样,两条情节线索发生了矛盾,父亲与儿子发生了矛盾冲突,我们说高潮诞生了。虽然,华金斗对独虎的态度由爱生恨了,独虎的娘娘腔性格最终使他被拘留了,可是,让我们在普天同贺地为小说找到了几乎完美的线索之余,冷静下来将兴奋的目光转向地面,转向低空,我们便会看见华金斗骑的黑天驴,“我这才想起我这头黑天驴是最喜欢热闹的,它不爱回第八区,它跟我一样喜欢在香椿树街瞎逛……”,“我是被黑天驴凄厉的哭叫声吵醒的。这驴子不知是人还是驴,关键时刻它竟然像人一样呜呜地哭叫起来,它的泪水像瓢泼大雨落在我的脸上。”在文中许多地方我们可以看出,当华金斗愤怒地或者失望地或者孤独地想要抛弃香椿树街,抛弃他的住在香椿树街的家庭的时候,也就是故事情节在这里就要偃旗息鼓的时候,都是黑天驴将华金斗驮回香椿树街,都是黑天驴这头似驴非驴的人将故事情节的香火延续了下去,所以我们要怀疑这部小说里牵引着故事情节线索的是黑天驴,而不是前面所说的什么华金斗与独虎,但是我们似乎还未弄清楚这样的真相:一头驴子怎么会跟华金斗一样留恋香椿树街,而且会跟人一样哭哭啼啼的呢?也许真相只有一个,就是:黑天驴便是余凤凰。揭开这个真相的人,不是华金斗,不是独虎,不是新梅、新竹、新兰和新菊等人,而是大姑,“后来大姑就朝着我的黑天驴叫了一声嫂子,她对黑天驴说,嫂子呀,我就知道你和哥守在一起呢,可你不该把自己变成一头驴子呀。”——我们在目瞪口呆之余才醒悟过来:驴子才是真相呀。
小说读书笔记篇三
我在阅读海男的长篇小说《县城》到一半的时候,在扉页上写下一句话:“这是一部体现了现实与理想之间巨大的、顽强的抗争的小说。”然而,当你通读了整部小说之后,你也许会用另一些比较简单明了的内容来概括这部小说,即它只是描写了与一个生活在县城的普通家庭的成员有关的爱情和婚姻而已,从父亲与张阿姨谜一样的关系,到我与李路、咖啡商人和简的爱情,当中发生的种种是与非、曲折与舒缓的情节变换,都是大部分在谈论爱情和婚姻。这似乎会让人感到灰心,因为这情情爱爱的纠缠与纷扰,虽则是情世中不可避免的俗世生活,但是它显然无法勾引起我们阅读它的兴趣,我们只把这些情爱关系当成庸俗的情爱关系。
但是在这部小说中,爱情与婚姻只是它的表面文章而已。这部小说的核心,在我阅读完整篇小说之后看来,有三个组成部分。其一,是海男对人生中所有发生的意外的大彻大悟。在小说的首页里写着一句关于托马斯·品钦的话:“一个人一生中所遭遇到的意外超过他所能予以承认并保持神志正常的速度。”我觉得这句引言是支撑起小说中的故事源源不断地向前发展的根基。顺理成章、因果关系是事物发展的根源,是发展的本质。但是意外、巧合总是掺杂在根源与本质中而发挥作用,引导着事件向我们无法预知的,料想不到的方向推进,以一种环环相扣的形式展现跌宕起伏、平缓或湍急的事件。如海男在小说中写下的:“所有猛然间向我们的肉身袭来的幸福的证据,悲哀的颤栗,灾难的震撼,都是贯穿在我们生命中难以逃离的时间之镜,它像一面镜子在照着我们的卑微和我们佯装在脸上的自尊。”我认为这段话是小说的核心之一,是小说的主题思想,是海男要向读者说明的事情,而且她认为那是我们无法逃离的,因为它是命运的一种表现形式,而我们的任何抗拒与反叛都将注定是卑微与徒劳的,我们的行为似乎只能够改变事件行进的方式,却无法改变其结局。当我在阅读过程中有时忽略了托马斯·品钦的话在小说中的作用时,我一度以为串起所有故事情节向前发展的线索是文中一而再再而三引起故事骚动的县城的流言和谣传,那些关于哥哥罗华与心爱女人的流言,关于“我”与李路的流言,关于姐姐罗果与张羊的流言,关于弟弟罗果吸毒的流言,流言还绕着丁兰、咖啡商人、简、父亲、张阿姨、小丫、桃子、杨琼飞和副院长等等生活在县城的人物而飞舞。所以可以说,流言制造了故事,而故事又反过来刺激了流言的产生与运转。
其二,小说的第二个核心部分是现实与理想之间的抗争。什么是现实?什么是理想?在这部小说中,一开始县城就是现实,许多人生活在现实中的县城,而八十年代的喇叭裤、收录机、自行车、高跟鞋和电影院以及在九十年代和二十一世纪初期中出现的代表着时髦摩登的事物就是理想,因为这些事物给予人美好的向往与情感,那也是理想带给人的向往与理想。后来省城是理想,许多人物向往着省城,“我”与波兰大货车司机李路开赴理想所在地省城,省城生活着父亲与张阿姨,简与咖啡商人都生活在省城。而后,当姐姐与哥哥在县城这个现实世界里受到爱情与婚姻的挫败之后,他们同样向往省城生活,姐姐罗果转让了县城的服装铺与医院的外科医生幽居在理想省城,弟弟罗敏与林莎也在省城开了茶馆,哥哥罗华为了拉近与杨琼飞的距离于是在省城开了照相馆。人在困境中,在悲伤时,在绝望里总是容易产生希望,产生美好的理想,这是支撑人继续生活下去的力量之源。但是,理想总是不尽人意的,在省城同样有来自县城的困扰与骚动,理想同样不可能不受现实的影响与制约而存在,这就是理想与现实之间巨大的、顽强的抗争,这其中需要人付出多大的决心与耐力,人可以忍耐理想一次一次覆灭与重建,可以心平气静地面对冷酷与冰凉的现实世界,这其中的精神考验与磨练是巨大的,也是困难与艰巨的。可以说,我们是这样生活下来的,即一边幻想着美好的星空,一边脚踩着深陷的现实土壤。而当我们做够了理想的梦后,我们又重回到县城里去了。
从县城到省城,从现实到理想的穿越途径,在小说中,存在两种方法。其一是旅馆,“一座小县城太沉闷的原因,使我们的目光与旅馆相遇,也许只有住旅馆里的男人对于我们来说是陌生的。”旅馆在这里成为从现实通往理想的桥梁与纽带,在旅馆里经常发生偷情,偷情是县城式婚姻生活之外的一种理想爱情形式;在旅馆里发生艳遇,艳遇演绎了一个男人与一个女人橘红色的梦幻般的爱情故事。其二是旅途,“旅途给人带来的是一种陌生的情绪,所以,不能获得自由的人通常会把双臂伸向旅途,那个够不到的地方,才是舒展身体和自由的理想之所。”往返于县城与省城之间的旅途就是一种穿越现实与理想的方法,小说的开始“我”陪同姐姐到张羊所在的小镇偷拍奸情的旅途与最后简在巴黎向“我”发出旅途之邀,分别是通向现实与走向理想的旅途。
其三,是关乎人性的探究与思考。这一核心部分探索得更深入、揭示得更彻底是出现在小说的中部部分,“我”作为姐姐的同谋,陪同姐姐去过张羊所在的小镇,并在后来目睹姐姐与张羊幸福的留影,也陪同姐姐去过县城郊外舞厅与张羊所在的地区并躲在衣柜里,都是为了撞破张羊与女人偷情的背叛,通过这些婚姻冲突与情史秘史的演绎,作为人性研究的“我”洞破了张羊狡黠和好色的人性与姐姐长久的怀疑和动荡不安的人性。在经历了爱情与婚姻的背叛之后,“我”又窥视到了姐姐报复形式的“无所谓”的人性,这种报复式的人性引导她与男人偷情并且洋洋自得;在弟弟罗敏的瘾君子生涯里面,通过捆绑弟弟的行为,作为人性研究的“我”,了解了弟弟罪恶的人性,因对丁兰的语言保证与目睹肖瘦田的脱胎换骨,也唤起了“我”赎罪自己的人性。人性在罪恶与忏悔之间来回摇摆,动荡不安,经历了一次次的冲击与自赎,弟弟与林莎最终选择了坠楼身亡为人性作一次补偿和了结;而“我”,仍然得在县城与省城之间,在现实与理想之间,在面对丁兰与肖瘦田之间经历人性的一而再再而三的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