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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执念,愈演愈烈

2020-03-17 来源:易榕旅网

谁的执念,愈演愈烈

  蝶恋花

  欧阳修

  庭院深深深几许,杨柳堆烟,帘幕无重数。玉勒雕鞍游冶处,楼高不见章台路。

  雨横风狂三月暮,门掩黄昏,无计留春住。泪眼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图片秋千去。

  灞陵烟寒,雕花精致的灰白石桥,说不出的岁月苍老。杨柳堆烟,随风浮动,话不尽的世态炎凉。人心难测。是谁衣袂翩跹,玄发飞扬,几度与细柳擦肩?是谁一袭白裙,半面素颜,伫立桥边?隔桥而望,楼阁林立,人海茫茫,负了谁的期许?抬头闭眸,任风吹,寒凉刺骨,任谁也无法分辨她是真的冷还是心寒若霜。

  月露凝白,风入竹林,浮起笛声。屋前桃花依旧,屋内灯影婆娑。是谁凭栏而立,素面朝天,望月解忧?是谁轻捻花瓣,捻不断片片愁思,复去闲庭踏月?庭院深深,帘幕重重,三十余载终是咫尺天涯。月见犹怜,散落一地光景,欲将我的执念破碎,连草木也有情,自是散落一地,祭奠我愈演愈烈的执念,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似断了线的流星,泪雨零落,不会再有他抚我之面,慰我半世哀伤;不再有他霜华露重时,为我披上锦衾,与我踏月同归;不再有他为我抚平蛾眉,绾尽三千青丝华发;不再有他抚我秀颈,挡我此生风雨……此夜注定又是孤寂,任相思成灾。

  曾几何时,我尚是娇羞的女姝,他愿为我弱水三千,只取一瓢,愿为我倾尽天下,执我之手,谓我以言“以吾之名,冠予之姓”,可是忘却了曾几何时,曾几何时。正如这落红飞花,最美的年华已消逝,曾愿执我之手,与我偕老之人,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夜夜笙歌,玉勒雕鞍游冶处。望重楼,不见章台路。

  细雨绵绵,恰似珠帘,又似浓浓愁丝。忘却了当初谁欣赏我的轻舞,赞我似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忘却了当初谁吹笛伴我抚琴凉亭里。耳鬓厮磨,“有妻若此,夫复何求”。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当真有种凄凄惨惨戚戚之感。轻掩门扉,坐立妆台,执笔一遍遍画眉,一如当初的他。眉眼里依稀还有最初的模样,明眸齿白,肤如凝脂,笑若明月。

  胭脂泪,相留醉,早已是物是人非事事休。桃花落,闲池阁里那个苍白如画的女子,眼泪盈盈,看花嗫嚅,似是在问“他是否会记得有一个温暖的女子惊艳过他的时光?”泪无声息地滴落,打在花蕊上,却无法回应她的悲哀。风吹而过,落花成伤。

  第一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

  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

  ——仓央嘉措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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